“世上哪个杀人凶手,会承认自己杀过人?”青年愤怒一吼,“证据就在手上,你竟然还想抵赖!我薛东来,与你不共戴天!”
他再次砍向秦松。
空中忽然飞出一道人影,一脚踢开那一剑。
九叔稳稳落地,冷冷看着薛东来,“你是谁?做什么?敢到我们义庄撒野?”
薛东来狠狠看着九叔,“你要包庇秦松这杀人恶魔?好,很好。那我就连你们一起杀,让你们都为我哥哥陪葬!”
“哼!你大胆狂徒,安敢诽谤我师弟!”九叔怒道。
九叔过去,一脚踢开薛东来的剑,而后把薛东来按在地上。秋生跟文才连忙来帮忙,帮着把薛东来捆住。
秋生一边捆,一边骂道:“你怎么回事!你这狗贼,竟然刺杀我们敬爱的秦师叔!看我不削死你!”
一旁的文才上来一屁股坐在薛东来的脑袋上,“妈的,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敢来找我们师叔的麻烦!你也不
出去打听打听,我们秦师叔是你能惹得起的?”
“你是不知道马王爷几只眼是不是?”
秋生抓住薛东来的手指,狠狠往后扳,怒道:“说!谁叫你来的!说不说!说不说!说不说!”秋生每说一句说不说,就把薛东来的手指往后扳一次。
薛东来惨叫连连,被这兄弟两整得头晕眼花,涕泗横流。
“你!别!啊!”
“你们这群歹人!你们这群歹人!”薛东来嘴唇都咬出血,奈何已被捆的死死的,根本挣脱不开。
“我打!”秋生发出一声怪叫,一胳膊肘子肘在薛东来的脸上。
文才一记泰山压顶,整个人躺在薛东来的背上,做着仰卧起坐。
九叔虽见他们两人如此胡闹,却也没有出言阻止。因为此人乃是冲着杀人而来,怎么对付都不过分。
等文才跟秋生两个人折腾薛东来折腾的心满意足,九叔才走上前,对鼻青脸肿的薛东来说道:“你说我师弟杀了你哥哥,你可有凭证?”
薛
东来眼中仇恨并未消减,说道:“那地上带血的玉佩跟锦囊,就是我薛家家传之宝。你们这些道貌岸然,害人不浅的狗道士!既然我被你们抓住了,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九叔看向地面的玉佩,对秦松疑惑的问道:“师弟,这是怎么回事?”
秦松叹口气说道:“我是在水丰村一处床下找到这东西的。当时是邪尸刚刚在屋中害过人。”
“我进去探查,四处都是血迹。当时床底下血迹最为浓烈,还伴着些五脏六腑的碎块,其中就有此二物。”
“当时我不知道是谁被邪尸所害,因此这才带着这两样东西出来,希望找蒋云生辨认。没想到后来发现原来蒋云生是黑煞堂之人,这碴也就被我忘了。”
秦松又看向地上趴着的薛东来,“薛东来,你误会了。我没有任何理由要杀你哥哥。我是道门中人,只除妖邪,不杀常人。”
“你放屁!你胡说八道!我哥哥,就是你所杀!你还在狡……”薛东来急眼了,可还没有把话说完,文才已一屁股坐在他的脸上。
“小小逆贼,安敢在此猖狂?诽谤我们伟大的秦师叔,谁给你的狗胆?你知不知道他救过多少人的命?!”文才放过一个响屁之后起身。
“就凭你今天这句话,我们就可以割掉你的小级鸡!”秋生在一旁坏笑着说道。
刚才还满脸烈士慷慨赴死表情的薛东来,立刻吓得魂飞魄散,脸色煞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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