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一整瓶酒就被喝得一点不剩。
他咂巴几下嘴,露出嫌弃的表情:“酒这么难喝?没钱买好的吗?”
福地一脸吃灰的表情,他看看酒瓶,果然一滴不剩,再看看甚尔,清醒得好像没喝过酒。
这人是福泽从哪里弄来的?
专给他来添堵的?
福地哈哈笑起来,看着十分爽朗,唯有了解他的福泽知道,他现在恐怕非常尴尬。
福泽看向甚尔,对他点点头,声音平淡但不掩关心地问道:“需要喝点茶解酒吗?虽是夭夭的拜托,不喜欢的事也不用太过勉强。”
甚尔瞥了福泽一眼,夭夭身边的人,还真是一个比一个善解人意呀,搞得他都不太习惯。
他可是被人嫌弃着长大的野猴子呀。
习惯性想嘴
贱一下,说福泽这老男人太婆婆妈妈。一想到这是在外边,总得给雇主点面子,他舔舔牙尖,矛头转向福地。
“还要喝下去吗?下次拿点好酒,我这胃,喝了便宜的酒就想吐!”
福地的脸都黑了。
同脸黑的还有大仓烨子,她攥着一条红色的皮鞭走向甚尔,气呼呼地说道:“你说谁买的酒便宜?这一瓶都好几万!快点向你喝的酒道歉!”
甚尔双手抄在兜里,皮笑肉不笑地看着烨子:“你是让我给酒道歉吗?不是给那个老头?!”
“什么老头,那是成年男人的沧桑!”烨子气得想甩鞭子,不想却被面容沧桑的福地叫住。
拴q,你还是别说了!
“哈哈,说话算数,禅院先生喝完了酒,可以直接离开这里。”
言下之意,甚尔可以滚蛋,福泽得留下。毕竟喝完酒的人是甚尔,并不是福泽。
这就有点卑鄙了!
甚尔舔着牙花子,露出一个核善的笑容。
他就喜欢这样卑鄙的人,打起来没心理负担。
他握着拳头看向福泽,却只收到一个少安毋躁的安抚眼神。
“该谈的事情已经谈完,你留下我,莫不是想软禁我?这点有禅院先生在,你恐怕做不到。”福泽稳稳坐在椅子上,修长的手指轻轻敲着桌子,看起来很轻松自在。
甚尔刚刚还在心里腹诽福泽是个软蛋,没想到下一刻,就听到如此直白豪放的话。
甚尔站起来,对福泽竖起拇指。
说你是软蛋,是我不对!
“怎么跟我们老大说话的?就算你是老大的熟人,也给我放尊重点?神经病才想软禁你们”
大仓烨子被条野拖去一边,而他们老大脸上已经像调色盘,五颜六色的很精彩。
为什么每个点都踩得那么准?
小烨子到底是谁家派来的奸细?!
“哈哈哈,完全没这回事。只是最近横滨不太平,想留你下来商量下解决的办法,你要是还有事,那就不多留了。”福地笑得和善,像个没长脑子的傻金毛。
突然他话锋一转,眼神也变得犀利起来:“劝你一件事,与陶夭夭那只吸血鬼划清关系,不然你们侦探社,会被连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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