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向来不爱说情话,能说这么一句宵行已经格外欢喜了。
他露出了得意地笑容,眼角眉梢都喜气洋洋,“不若我送你些东西替你补补。”
白榆瞪大了眼睛,宵行能送什么东西另有一说,但在床上说的这句大约是带有另一层的含义。
她在他直白的注视下慢慢由白变粉,最后红得像是煮熟的虾子。
“师兄说什么呢……”她撇开眼睛,不去看他。
宵行却不依不饶,随意地在她脸上和颈间啄吻,“无相境修士的元阳,可是大补,你如今底子已经能受得住了,再用我的元阳补一补,也就能好全乎了。”
他说话的语气正经极了,如果忽视他此刻的动作的话,白榆还真相信他是当真为她的身体着想。
白榆深吸了一口气,有意忽视了她腿间突兀的灼热硬物,“师兄,你刚刚渡完阳神劫,总该巩固一下。”
宵行却笑得更甚,“你也能帮我巩固巩固。”
白榆呜咽一声,双手捂住了脸,整个人也蜷缩了起来。
她那个成天凶巴巴催着她好好照顾身体的师兄哪去了,现在这样竟像是换了人一般。
白榆被这个想法一吓,慢慢清醒了过来,她伸手探了探宵行的神魂。
宵行不解其意,但乖顺地由她探寻。
“是因为至情道的原因?还是因为你记忆恢复之后这就是你的本性?”
宵行无辜地睁开眼睛,“大概有一半的原因吧,剩下一半是因为爱你。”
老父亲成了老不正经,白榆这才知道为何当初凌昭的道侣当着自己的面和对着凌昭说的话全然不一样。
原来人在道侣面前,当真是不一样的。
“厚颜无耻。”白榆轻轻吐出几个字。
宵行含笑,一手捉住了她挡在他胸膛的手腕,垂首封住了她的唇。
这一回他只是堵着她,不许她张口说话。
他叼着她的上唇,含混问道,“阿榆,你肯不肯。”
两人在一起也有五年了,他对她从未逾矩,可两人闭关在禁地这几年,日夜相处,他再等不得了。
一个本就是全部欲念的集合体,克制到如今,不受他的道统和本心驱除,已是难得至极。
他的瞳色幽深,直直盯着白榆,只求一个回答。
白榆闭了闭眼睛,深吸了一口气,“刚渡完雷劫,不去换洗一番?”
宵行点了点头,在她脸上啄了一口,“那我就当你同意了。”
他等了一瞬,白榆没有回答,脸上还浮着淡淡一层红晕,便知她羞赧得狠了,笑了一笑,起身进了屏风后头的温泉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