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
白浅嘀咕了一句,眼前的两人正是墨渊和刚刚跟出来的魔族公主宗灵。
“上神,您是司乐之神,我也略通音律,小女不才,可否能同上神讨教一二。”宗灵一脸娇羞地看着身旁的俊逸男子。
“这几日军务较多,想来也颇为劳累,公主还是早些歇息吧。”墨渊淡淡的回了一句,眼神仍是望着莲池。
宗灵突然抬手抚额,“头怎么有些晕呢”话音未落,人就向一旁的墨渊身上倒去。
墨渊身形向后一闪,手指一挥,一道力量托正宗灵的身体,“公主醉了。”
墨渊转身而去,经过白浅隐身的大树旁,一把揽过白浅,两人瞬间消失不见。
宗灵公主面色晦暗下来,悻悻而去。
白浅不及惊呼,就已被墨渊带到了自己的寝殿。
白浅被墨渊抱在怀中,久久未动,终于忍不住抬起头,正对上墨渊的点漆黑目,眼光灼烧的仿佛烫到了白浅的心里。
“师父”
刚才见到师父,竟还看起了热闹,墨渊眼睛直盯着怀中的女子。
因为酒醉,白嫩的脸上红晕染颊,甚是惹人喜爱。
“只不过想看看师父的桃花是怎样朵朵开的。”白浅想到宗灵装醉的一幕,不禁扑哧的笑出了声。
墨渊叹了一口气,刚要松开怀中的人儿。
“师父还真是不近女色呀,这得伤了多少颗女儿心呀!”看着怀中调笑的小女子,墨渊眼底翻滚起浓浓的墨色,低下头,深深吻上了那红嫩嫩的小嘴,怀抱得更紧了几分。
白浅措不及防之下,被师尊炽热的亲吻,脑子里立时有数道闪电划过,白浅怔住了。
墨渊托住白浅的秀发,双唇在白浅的唇上辗转着,有力的舌撬开白浅的齿逢,緾绕吮吸着白浅的滑嫩香舌,白浅瘫软在师尊如火的热情中。
不晓得过了多久,墨渊略有些轻喘的亲吻着她的侧脸,“浅儿,现在你可知,我近不近女色?”
浅儿,白浅脑中已是空白一片,身体轻颤,因着方才师尊的热切的啃吻,酒醉已在震惊之下,全醒了。
轻喘了几口气,心中悸动着,忐忑着,面色粉红,紧紧闭上双眼,软软的醉倒在师尊的怀里。
她确是了然,这緾绵悱恻的吻,她的师尊,那个高坐莲台上的,不染一丝红尘的清冷尊神,刚刚睛天霹雳般的,亲近了她这个女色。
白浅被拦腰抱起,瞬移到了白浅的房内,白浅被轻放在自已的榻上,发髻上的珠钗一一被除去,足上的秀鞋也被墨渊轻柔的脱去。
云被轻覆,白浅感受着墨渊特有的男性气息,闭眼装睡,一动也不敢动。
墨渊坐在榻边,默默注视着床上装睡的女子,“白浅,我终是逾矩了,实是情难自禁,今日,就当是在梦中吧。”
一声叹息,墨渊消失而去。
白浅在墨渊离开后睁开双眼,墨渊的那声叹息,白浅的心中竟隐隐有些痛。
手无意识的捂上心口,正落到当年割取心头血的位置,滴滴晶莹的泪珠,顺着眼角滚落。
“墨渊,此番,我却是如梦初醒。”
朦胧的月夜,情意绵绵的琴音传来的思绪中渐渐入眂……“
红鸾星动。墨渊呀!墨渊。”折颜捻动着手指,笑意盈盈的遥望着繁星闪耀的茫茫夜空。
这两日,白浅刻意地躲着墨渊,也没有去换师父房中插瓶的桃花枝。
自从那晚,师尊流露爱意,白浅心中波澜起伏,再见到墨渊时,总是感觉不大自在。
有师尊的地方,自己尽量避开,人多的时候,就把自己隐在师兄群里。
傍晚,叠风把白浅叫到库房,找出师傅的玄晶甲,让她送到师父房中去。
白浅抱着玄晶甲,隐隐嗅闻到上面残留着的墨渊气息,不禁想到七万年前相同的场景,战前,也是自己给师父备战甲,而那次的惨痛……,白浅的心口揪痛了起来,快步走向墨渊的寝殿。
墨渊寝殿的门是开着的。
“这卦象大吉且有小劫,可这小劫得遇机缘,却又会化吉,又似犯桃花,你这卦象有点意思。”折颜在书案上摆弄着几块龟甲。
墨渊一身浅灰色道袍,斜倚在矮榻的几案上,正闲适地看着手中的一本书册,闻言抬头对折颜淡淡的笑了一下,“随缘吧。”
“师父,师兄让我把您的战甲送过来。”
白浅进来,正对上墨渊的笑颜,案上陶罐中的桃枝,被仙法护着,朵朵粉花鲜艳绽放,一缕阳光洒进室内,眼前的男子,甚是岁月静好。
“好。”墨渊嘴角带笑,对她点点头,眼神一扫而过。
白浅快步走至书案旁的坐榻边,放下战甲,心中不免有些不安,“师父,后天就拔营了,此战……”
“此战,你师父做了万全的准备,我刚才打了一卦,大吉之兆,你莫要担心。”折颜呷了一口茶,顺手收了甲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