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即。
陈轩接过了电话。
大摇大摆地坐在真皮椅子上。
“喂?叶老委员长吗?”陈轩傲然道。
“呵呵呵,不敢当不敢当,退休多年了。”叶正弘笑道。
“老委员长,说吧,我洗耳恭听。”陈轩道。
叶正弘轻声漫语地道:“年轻人,老夫我也一只脚快踏进棺材了,没什么本领,不过呢……秦封郡上上下下的大人物,都受过我一些恩情。”
他接着道:
“我不敢说一声令下震荡朝野,但动动嘴皮子,还是能够一呼百应。”
“上至帝都,我认识不少大官;下至街头,也有数千人愿意替我卖命。”
“老夫也不是威胁你,也不是吓唬你,只是想客客气气跟你握手言和。”
“你给老夫一个人情,给一个面子。”
“他日,你有什么不测风云,随时来找老夫,老夫定当是全力以助!”
“若你跟老夫撕破面皮,老夫一怒之下,便有千千万万人找你麻烦,这又何必冤冤相报何时了呢?”
“年轻人,老夫劝你,悬崖勒马。”
他以长辈的口吻循循教导,似乎吃定了陈轩。
陈轩是何等天之骄子,哪能听这种教训,心中不由雷霆作怒,但表面上还谈笑风生:“我听说老委员长在任时,运筹帷幄,纵横捭阖,把秦封郡治理得严严密密,为人所颂,是吗?”
叶正弘听陈轩如此吹捧,以为对方畏惧自己威名而服软,便心花怒放,笑道:“不算什么。”
陈轩道:“老委员长,敢问您退任多少年了?”
叶正弘掐指算了算:“也有二十六七年了。”
陈轩淡淡道:“噢!老委员长年事甚高,可有定时体检疗理服药?”
叶正弘有些迷惑,不知陈轩扯这些家常做什么,只好道:“我有专属医生团队。”
陈轩点点头:“我建议您还是解雇了这群不中用的家伙。”
“啊?”叶正弘是越来越懵,不知陈轩话中之意,道:“为何?”
陈轩突然大声道:“他们连你得了老人痴呆失心疯犯糊涂的病症还不替你治治,让你满嘴放屁喷粪,这简直是有失医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