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奥恳切地点头,“收了收了,但是阿尔法,就是说对方是个o奥还是要”保持距离吧?
o奥还小声嘟囔了些什么,但阿尔法没有听清,可她再问对方却改口说没什么事了。
看来是问不出来了,阿尔法作罢。道了声谢谢后离开了。
蓝奥的研究室还是勉强挤在昏暗的小巷里。
阿尔法捧着物资敲门,很快就听到里面传来乒铃乓啷的声响。
门被激动地打开,穿着研究服的蓝奥像是嫌弃走太慢直接就蹦出来的一样,开心的样子溢于言表。
阿尔法有点惊讶到了,她摆摆手打了一个招呼,“好久不见?”
蓝奥看起来很开心:“先进来好不好?”
阿尔法不置可否,捧着物资进了实验室,熟练地分门别类地排放好物资,又坐到蓝奥实验台对面的椅子上。
虽然过了很久,这里边的摆设却没怎么变,只是蓝奥的实验资料又堆了很多,桌旁散放着明显经过处理的组织碎片。
蓝奥突然凑近,“阿尔法,你分化了吗?”
阿尔法点头承认,看着蓝奥那么兴奋猜测到:“解药有进展了?”
蓝奥立刻激动地侃侃而谈,看起来是对这次的成果相当有自信,“有很大突破!之前的半成品之所以实效短是因为修复因子会随着奥的光循环逐步消散”
阿尔法坐在位置上,半捧着脸,慢悠悠的听蓝奥侃侃而谈。
似乎是长期注射蓝色药剂以压制破坏欲的原因,她的情绪波动也顺带着变得平稳,在更多的事情上,她开始出现前所未有的耐性,而不是原先凡事求成的急躁。
蓝奥接着说:“为了保持因子的活性,最好让它大量注入到一个活体内,完全替代对方的能量代谢,就可以源源不断的得到修复因子!”
阿尔法立刻发现了问题:“活体?要涉及到别的生命吗?”
蓝奥被这反问被迫顿了一下,意识到了不妙,本来激动的动作开始往回缩,语气重新带上了颤抖和害怕。
“对不起,我只是说假设,因为这是最便捷的方法”
虽然蓝奥说的遮遮掩掩,但阿尔法还是听出了生物实验的前兆,这并不在光之国被允许,如果被发现,蓝奥甚至会被驱逐。
阿尔法立刻表示了拒绝,语气变得严肃,“请不要深入这方面了,涉及到更多生命的解药没有意义,我可以给你更多的时间研究,想想其他方法吧。”
蓝奥到底是故意的,还是为了她才不小心触碰了红圈,阿尔法懒得去考虑,只是明显不能再让他更进一步了。
但看着蓝奥被自己的话瞬间吓到,瑟瑟发抖像是只被捕获的小兔子,阿尔法叹了口气道歉,“是我说的太重了,但这是光之国的红线,你明白吗,和私自触碰等离子火花一样是要被驱逐的重罪。”
蓝奥颤巍巍地点头,但是手还在无意识地抚摸自己的研究数据报告。
阿尔法看蓝奥这幅样子,选择了转移话题。
阿尔法:“你能闻到我的信息素是什么味道吗?”
蓝奥似乎提起了点兴趣,但注意力明显还没转过来,语气软弱又有点漫不经心,“阿尔法自己不能感受出来吗?”
信息素就是由腺体散发在空中的气味罢了,应当没有闻起来的差别。
但看阿尔法表情认真,蓝奥还是双手撑着隔开两奥的实验台,把头凑近,因为隔壁飘过来的信息素鱼龙混杂,如果想完整地闻到,必须靠的足够近。
蓝奥:“嗯很温和,很好闻。而且”
阿尔法在这样的表述中疑惑脸,等待着蓝奥最后的评价“而且?”
蓝奥笑起来,“而且这像是混沌的味道,我很喜欢的。”
混沌的味道?阿尔法的手指不由得曲了一下,她不觉得那种冷淡到底的味道有哪里掺杂了混沌的特点。
以防万一,她又问了一句:“这个味道会有很多奥喜欢吗?”
蓝奥愣了下,用分析实验数据地口吻回答,“虽然温和不极端,但是混沌的感觉,很难想象我以外的奥会喜欢。”
阿尔法在蓝奥的回答中逐渐有了猜想。
阿尔法:“如果我说,我闻到的味道和你完全不一样,你能想到什么?”
蓝奥的眼灯亮了,看起来刚刚的害怕已经被此刻对未知现象的好奇心完全驱散了。
他反应很快,立马品出了阿尔法的猜想:“你是说你分泌的同一种信息素,不同的奥闻起来不一样是吗?”
阿尔法有点被对方为未知亢奋起来的语气吸引了,她一向欣赏蓝奥的智慧。
阿尔法:“我并不确定,我只问了你而已。”
蓝奥追问:“没有什么其他线索吗?”
阿尔法摇头,那些奥的奇怪之处还不足以到成为线索的地步
蓝奥在自己的实验器材里如蝴蝶般转了一圈,脚步轻盈,他拿出了一小支提取器,转头问阿尔法:“我可以取一点你的信息素原液进行分析吗,腺体可能会有点副作用。”
阿尔法点头,微小的刺痛后看蓝奥捧着一小管原液兴奋地跑到器材前开始设定参数。
她突然出声,“你对临时标记怎么看?”
蓝奥才把试管放进分析的仪器里,闻言转头回复,“只是一种易感期的帮助行为吧,我感觉挺方便的。”
“是吗?”阿尔法语气疑惑,“不用负责吗?”
蓝奥好像被她的疑问逗得有点想笑,但又不敢出声怕她生气,只好语气压着笑意,“阿尔法,你不会是刚分化就帮奥临时标记了吧,那应该只是被相交融的信息素感染了,以后你经验多了就能区分了。”
阿尔法语气还带点不相信,“是这样吗?”
蓝奥突然凑近,湛蓝的眼灯和几乎快贴上了阿尔法。
蓝奥:“你有经验了的话,要不也帮我临时标记一次?”
“你这次没有再拿抑制剂过来吧,我的易感期其实快到啦”
阿尔法被这突如其来的展开打断了思路,一时惊讶到语塞。
没想到蓝奥再接再厉地说,“我可以向你保证,帮我会很快乐的。”
阿尔法仿佛从语气里听出了大写的经验丰富,可是看着蓝奥相当笨拙的表情和姿态,眼灯里闪烁出的明显是好奇,又觉得不可能。
奇异的花香突然在空中飘散开来,让阿尔法一时间神智都模糊起来,但是不是遇到敌袭的想法被“感觉到了快乐”这一强烈地直观感受抢走了位置。
昏暗的实验室内,分析仪器还在滴滴答答地流转,发出规律性的提示音。
阿尔法能看到蓝奥双手撑着坐上了实验台,上面本来放着的数据报告被扫到了地上,蓝奥用手半圈住阿尔法的肩膀,把开始发烫的脖颈凑了过来。
花香从腺体里逸散出,阿尔法这时才想起来自己从进来到现在都没闻到蓝奥的信息素,这只能说明对方像贝利亚一样时时刻刻收敛着。
但这花香又不同于刺激的烈酒味,有什么好收敛的。
阿尔法感受到从腺体涌上的冲动不再是熟悉的痒意,而是一种渴求。
一种对于纯粹快乐的渴求。
“唔”咬下去的时候,好像听到了谁的哭腔。
但阿尔法没有在意,或者说是没法在意,她第一次那么用力地咬了下去,那股经久不散的破坏欲好像终于得到了餍足,脑海里空余“快乐”的概念。
蓝奥似乎在痛呼,又似乎在满足地叹息,他把头靠近阿尔法喃喃,细碎的句子里带着些骄傲。
“我就说会很快乐吧。”
“毕竟,我的信息素味道,可是齐杰拉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