孜词自从那天听了清岳的话,就每天想方设法的跟踪清岳,清岳也有意的躲着他。这天,清岳被孜词堵在一个鲜少有人经过的墙角。
“你干什么?!”清岳怒不可遏的说到。清岳觉得他的执拗有点像自己,但自己却并不喜欢执拗。
“姐姐不是想看我的吗?给你看。”孜词说着就要解裤。
清岳用力的推着孜词的肩膀,孜词越靠越近,最后被清岳一把扯住他的头发往头后薅。孜词的头发散落下来,但还不死心,硬拽着清岳的手伸进自己的………。
清岳的手碰到硬物,想扇他巴掌,却被他钳住,清岳终于向周围呼救:“救命啊!救命啊!!!”孜词冷静的哼笑了一声,说:“现在的人都走了,哪里会有人?”
又喊了几声,清岳发现周围确实没人来,有点泄气。任其拿着自己的手为他做事,手背摩擦着,他不久后就完事了。闷哼了一声。
孜词离开她,披头散发的看着清岳蹲在那,不紧不慢,有点懒散的把裤腰带系好。
清岳把那只被用过的手往前伸着,仿佛自己的手是一坨shit。她准备要告诉江裳,让江裳找人好好教训这小子。
孜词满意了,用慵懒的眼神看了一眼清岳,步伐轻快的走了。
清岳内心此刻在奔腾,她看了眼自己的右手,手背上有点稍微的红色和不明液体。清岳把手背放在草丛上使劲擦掉这些液体。最后在水池洗了干净。
回到房间后,清岳拿起笔,迟迟不知道该如何下手。最终还是一五一十的把事情的经过写了下来,准备明天送出去。
第二天,上课时,清岳没有再发现孜词在后背用眼神盯着自己,他反倒是看开了。但是清岳越想越气,那封信迟早是要送出去的。孜词等着瞧吧!
出门的时候,孜词来找清岳道歉,他的眼神倒是挺实诚的,也少了阴郁。他身边的一群少年以为孜词看上了清岳,都在那起哄。孜词叫姐姐,他们也跟着叫姐姐。清岳看了也实在觉得有点难堪。
她暂且还是接受了他的道歉,但是她让孜词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发誓,再也不来找自己,孜词同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