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怕了一两天，还不会下床尿尿，后来妈妈教了，她就都会了。

容曦站了一刻钟，才被允许进去，她来跟容笙一起吃早膳，却看到容笙裹着厚厚的衣裳，露出的手腕还有脖子上，都有显而易见的伤痕。

她粉嫩的小脸上，满是疑惑，“妈妈生病了吗？”

容笙摇头，“没有，妈妈带你去吃早膳。”

母女俩坐在宽敞的厅堂里，进食都是没什么声音的，只有容曦吃完后，才跟容笙开口，“妈妈，我能不能跟你要一样东西？”

容笙点头，“是绘本看完了吗？”

“不是，我想要爹爹。”容曦捧着小脸，很认真的说道。

容笙手里的调羹一抖，直接掉回了碗里，发出清脆的声响。

容笙的面容，比日常面对容曦更清冷了几分，“你可知你在说什么？你懂爹爹是什么吗？”

“爹爹就是父亲，是每个孩子都会有的，孩子有母亲，自然会有父亲，可我一直没有。”容曦白嫩嫩的小手去抓容笙的手，“妈妈，我们去找爹爹吗？我也想要爹爹，昨日来医馆的小兰说，她都有爹爹。”

世人都有的东西，她容曦凭什么没有呢？

容笙只是冷冷的回了她一句，“你没有，以后也不会有。”

她绝不会让容曦，变成下一个楚奕枫。

容曦这一日都很不高兴，容笙还不带她去医馆了，又给了她新的绘本，让家仆和女先生，在家里教她读书识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