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说话!你不会有事的!你静静地躺着,放松呼吸!”齐枫很紧张,他知道过敏的一瞬间会夺人生命。
“在临死之前,我要告诉你!我喜欢你!齐枫!我爱你!我想做你的妻子,想做你真正的妻子!”李文灵的话,感动了齐枫,如今,在元始大陆,见到齐枫就示爱的有无数,她们大多都是说了同样的话。
只是那话听起来,完全不一样,他看到了文灵的真情,他的心里有不一样的触动。
许妙白与张月越刚走到殿门,听到文灵的一番话,都惊了。
原来,文灵与齐枫还没有夫妻之实,许妙白微微一笑,在许妙白看来,那才是真正的齐枫,他是一位重情之人,怎么可能在那么短时间内就与别的女子有夫妻之实?
而在张月越看来,这李文灵太会使手段了,她一大早就说齐枫欺负她,如今看来,只是她想把齐枫握在手里罢了,说不定,这次事件是她故意而为。
“丞相大人,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吗?”张月越问道。
“让人打几盆热水,多拿几张棉被过来!”齐枫差点忘记文灵保暖,他一手木珠球转化为火力,暖气罩起,把文灵紧紧罩住。
文灵的皮肤见红润,齐枫才松了一口气。
李礼康急匆匆地回到,他手里握着一小瓶药,递给齐枫,“快给她涂,涂红疹的地方!”
齐枫接过药,一闻,不过是薄荷粉沫,的确可以祛风止痒,但关键的薄荷脑没有几分。
“李兄!辛苦了!她现在没事了,并没有出疹的情况。”齐枫拍着李礼康的肩膀,“看来,你们兄妹之情还挺深的。”
李礼康还是着急,“你仔细检查过了没?她身上可能会出疹,快给她涂就对了!”
张月越接过药瓶,“还是我来吧,我比较方便!”
齐枫怕有意外,便道:“文灵是我妻子,有何不方便?我来!”
李礼康与许妙白走出来,回避,见张月越还止步不动,李礼康便把张月越给硬拉了出来,并把门关上,“我们在外面等便是了!”
张月越心里还想着齐枫与文灵的关系,与许妙白一样,都沉默着。
突然,张月越便问李礼康:“你与徐林杰什么关系?”
“你还是去问你的夫君徐林杰吧!”李礼康不知如何说,他觉得自己要给许妙白一个单独的解释。
张月越白了李礼康一眼,便去寻徐林杰。
许妙白面无表情,冷冷地走开。
“妙白,你听我说!我真的不想瞒着你,只是我在南源不开心,我不想提南源的事,所以很多南源的事,没有告诉你,这是我的错!”李礼康追在许妙白身后。
殊不知,许妙白只道了一句,“其他的我都不想知道,我只想知道文灵是什么样的人。”
如此一来,一直不吃齐枫的醋的李礼康开始有情绪了,“为什么你只关心文灵,你关心的是齐枫吧,你想知道他娶的是什么样的女子!他幸不幸福?是吗?”
许妙白大惊,李礼康一直都温文有礼,谦谦公子,对她从来就是嘘寒问暖的,对她照顾得无微不至,特别护心,一直允许着许妙白想着齐枫,他的大度感动了许妙白。
如今,李礼康吃起醋来,与别的男子没有什么区别,许妙白一时接受不了,便哭道:“对!你说得都对!我嫁给了你!依然想着齐枫!我们和离吧!”
“轰隆!!”对李礼康来说,这是惊雷一鼓,伤心一刀,许妙白要与他和离,这怎么行,他那么爱她,决不会与她和离的。
许妙白生气地离开丞相府,李礼康当然紧跟着,追妻火葬场啊。
张月越看着李礼康狼狈的一幕,笑道:“李礼康,你还是自求多福吧!”
此时,徐林杰低着头走过来,站在张月越的面前,一句话没说,仿佛在等待审问与惩罚。
“站着干吗?坐下吧!”张月越瞟了徐林杰一眼,见他如此知错认错的样子,心里可没有那么气。
徐林杰坐下,一动不动,真的是妻管严,在等候女王发话。
“给你机会,把应该说的,全说出来!若有漏项,跟你没完!”张月越双手抱于胸,气势凌人。
徐林杰吞吞吐吐地道:“好!我都说,说了你可别生气啊!”
“啰嗦什么啊!不说,我就不生气了?”张月越瞪着徐林杰,刚才见他紧张文灵的样子,显然是初恋情人一样,难不成文灵是他藏在心中的人,就如她心里喜欢过齐枫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