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
“实话和你讲吧,安歧。”九一脸漠然地看向电梯玻璃外,那波澜不惊的内湾江水,“我要把他们连根都拔掉,无论是廉政公署,还是肖申克监狱,他们一个都别想逃。”
“你是真疯了?还是我的烟味儿把你脑门儿给冲坏了”带着星星火种的烟灰掉落在安歧漆黑铮亮的高跟鞋边,“先是命令我去训练两个怪物,后手又要把两座大山平推铲除,下一步呢?嗯?你下一步是不是就要在炎国圣上的寝宫里骑脸输出了?”
“认真一点,这不是跟你说着玩儿的。”
“呼,总比你把近卫局全体警员的命当做儿戏要好得多。”
“咵——”
九从兜里掏出了什么东西,又以极快的速度向安歧夏树的胸口刺去。
像是早有预料,卡特斯未曾闪躲。
那支黑色的签字笔不痛不痒地刺在了安歧同为黑色的皮质手套上,甚至连一丝痕迹都没有留下。
“你干什么”督察秘书脸上的微笑依旧没有消失,她眯着眼,思索着九的不轨图谋。
“安歧,把这支笔看做是一把刀。”九没有挪开手上的东西,而是继续逼问着与自己近在迟尺的文秘,“假如这是真的,那么它随时都可以刺破你的喉口,当然了,如果是你的话,你是有机会挡下这波进攻,那要是其他警员呢?”
“你没有来现场,你看不到拉克菲尔极其惨痛的死相,他们甚至会对即将退休的老警员下手,怎么我们都要变成魏彦吾手中按兵不动的棋子坐以待毙是不是要看着法律和制度被贪官污吏践踏蹂躏”
“动作还不够致命,我教你。”
安歧的反击相当有力,九只觉得手腕一酸,手中的笔便被安歧一下按在了自己的胸前,与方才不同,这支笔的笔盖不知何时掉在了地上,而此时此刻,染有黑墨的笔头正恰到好处地抵住她的下巴,刺痒感油然而生,整个人的身体也被安歧压在了电梯门上。
九傲气凌神地望着对自己“刀剑相向”的同事,也不急着反击,她想听听,安歧究竟想说些什么,她又究竟站在哪一边。
“我们共事过几年了,九七年还是十年阿啦,你可真是个好局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