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日将近晌午,夏荷打着哈欠从温郁的房间出来。
整整一夜她都陪着温郁在房中刺绣,到天快亮了,才勉强趴在一边睡着。
温郁更认真,到晌午了,还跟荷包较着劲。
“夏荷,郁儿去歌舞坊了吗?你怎么没跟着去。”云息庭正准备吃午饭,见夏荷从后院出来,有些不解。
“没呢,在房间里生闷气。”
云息庭皱眉:“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