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庆正在暗自得意,忽然听到院中有一声佛号响起,知道有位僧人来到自己家中。张庆一项信奉神明,知道僧人能为自己带来好运,来忙出去迎接。
只见张家门外立有一名僧人,生的方头大耳,犹如一名得道高僧。不过,这名僧人却是一名年轻之人,修为应该不会太高,但是这也难说,一些法力高深的修道之人,往往看不出衰老之象。
张庆向这名僧人一叩首道:“大师,不知何事,驾临我这寒舍之中?”那僧人则道:“不瞒施主,我见施主屋顶有黑云压顶,想必施主接触过不祥之物。”
张庆一听,不由吓了个半死,自己竟有厄运,莫非会有生命之忧?当即连忙回道:“大师,你可要救我,小生一心向佛,从未做过伤天害理之事,不应该受到如此对待啊?”
和尚听张庆如此说道,眯起了眼睛说道:“未必吧。我觉得施主最近半年来,做了不少亏心事吧?”张庆一听,立即知道是与单玲玲苟合之事,心道:这和尚倒是有些道行,居然知道自己与单玲玲之事,自己到底应不应该将其说出?
张庆正在考虑,应不应以实相对,和尚却抢先说出了口:“施主,你最近半年,是不是一直与一名小姐私会?”此言一出,张庆不由吓出一身冷汗:这和尚果真是一神人,连这事也瞒不过他?
和尚接着说道:“问题就在这里,施主的那位红颜知己单家小姐,乃是白虎星君在人间的后代,一般男人招惹不得,一旦惹上,必有性命之忧。”
和尚此话一出,把张庆吓得几乎摔倒在地,身体踉踉跄跄的摇晃起来。张庆连忙像和尚跪拜道:“大师所言,一点不虚,小生确有此事,只是一时难以开口,绝非刻意隐瞒大师。不知,大师可有法力帮小生解得此难?”说完,张庆居然像和尚磕起头来,样子十分虔诚。
和尚连忙扶起张庆,说道:“施主,不必这样,小僧法力低微,不过却有一法可解施主厄运。”“什么方法?还望大师速速说来。”张庆的求生欲望极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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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尚见之,不由莞尔一笑:“施主知道单家小姐乃是白虎星君的后人,一般男子碰她不得,否则便有性命之忧。其实,单家有一法宝,可解这一诅咒,保公子平安无事。”
张庆闻之,不由略微安心,忙道:“不知什么法宝,有如此之能,还望大师快快道来。”
和尚神秘一笑道:“此物乃是一副盔甲,一直是单家祖传之物。施主只要向单小姐打听此物的藏匿之地,贫僧必会将其盗出。一解施主之急。”
张庆听后心道:也只能如此,为了自己的命运,只能向单玲玲打听这盔甲的下落。
于是,到了夜晚,张庆又来到单家绣楼之外,顺着白布爬了上去。见到单玲玲,张庆不再像原来一样热情,反而疏远许多。只见他对单玲玲所说:“玲玲,你的祖上可是单雄信,单大英雄?”
单玲玲不知张庆为何有此一问,便回道:“是啊,不过这又怎么了?现在已是大明朝,早就不是李家天下了,莫非还杀头不成?”
张庆说道:“我不是这个意思,传闻单雄信乃是白虎星君下凡,有着万夫不挡之勇,那么他就没传下什么宝物下来?”
单玲玲见张庆如此问道,便接着说道:“听我父亲说过,雄信公确实留有一件宝物,据说是一副盔甲,听说具有奇能。”
张庆一听,甚是高兴,暗道:那名僧人果真有些本事,居然真有这么一件盔甲。张庆其实不知,他遇见的那名僧人,正是超明和尚。超明欲得到附有“白虎之魂”的盔甲,故而利用张庆替他打探消息。
张庆接着问单玲玲道:“那么,你可知这副盔甲藏于何处?”单玲玲闻言,白了张庆一眼,说道:“怎么?你想打这副盔甲注意?”
张庆连忙摆手,回绝道:“我不是这个意思,只不过出于好奇。”单玲玲说道:“告诉你也无妨,这副盔甲你们这些文人得到也没有什么价值,说不定,你都抬不动它。”
接着,单玲玲便把盔甲藏匿之地,告知了张庆。张庆与单玲玲都不知道,他们的一举一动,都处于超明和尚的监视之中。原来,超明和尚已修成了“他心通”,知道张庆的所言所行。
张庆探知了盔甲的所藏之地,却不愿意与单玲玲多待,便推说有事要先行离去。单玲玲自是不愿,可是张庆却去意已决,坚持离了绣楼。
再说,超明和尚知道了盔甲的藏匿之地,便潜入单府,盗得了盔甲。超明带着盔甲来到山河县城外,试图打开盔甲,却被一股力量阻止。超明不由大骇,自己法力亦是不低,为何解不开盔甲上的禁制?
超明和尚跟随师傅学艺多年,学会了不少的功力法及术,对天下的禁制之术知晓十之八九。超明知道,要想打开禁制,必须得到单家女儿的鲜血。如今,单玲玲正在单家绣楼上独处,自己何不利用这个机会,去杀掉单玲玲,用她的鲜血,打开盔甲的禁制。
想到这里,超明和尚一挥身,速速赶往单家的绣楼,想将单玲玲置于死地。
可惜的是,单玲玲尚且不知危险以来,正睡得如同一头死猪。超明和尚来到单家绣楼,一眼看到熟睡单玲玲,凭心而论,单玲玲是名不可多得的美女。
可惜,这名美女的性命将要被自己终结,自己将会是个辣手摧花之人。
超明和尚望着睡得死死的单玲玲,其面容美艳动人,简直就是个睡美人。心里突然不由有些怜香惜玉。超明举起了手掌,迟迟不愿下手……
欲知他是否会杀死单玲玲,请看下文第十八章。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