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晨兄弟,来,再干一杯!”正在思索间,那赵恒突然又倒酒大声道,旁边几位随从也附和着,这几位都是多年跟随赵恒的好兄弟,出门在外全然没有主仆之分,大家都颇为豪爽。
喊闹间容不得木天多想,大家你来我往的,对于初次如此行事的罗晨,很快就被灌的分不清太阳从那边出来的了,迷迷糊糊的就被人拖到房里,那赵恒等人也是如此,就这样一滩滩烂泥同样被店伙计带回房里。
而在这家客栈内,一间客房内一女子闭目盘坐着,借着月光便可认出,此女正是刚和罗晨对视之人,她在盘算着什么,眉头舒展间一时间也拿不定主意。
“喂!我说你何必这么死板呢,你把我送到这就够了,我自己回去就可以了,这一带路上我很熟悉的,再说了还没人敢在我叶家势力下造次。”说话的正是那叶玲玲,这两天她可受够了,说那木天话少,起码还知道应和自己,可面前这女人跟死人一样。
“你这样坐着不累么,喂!你不累我累,把我穴道解开行不行,你是死人吗!”见半天又没反应那叶玲玲俏脸一板厉声道。
“你若是再不安静点的话,在送你到目的地之前休想再说一句话,你以为我想送你了,既然拿你换了那把剑,就要完完整整的把你送回去,否则像你这样的我早杀你投胎去了。”
听完那叶玲玲小嘴一鼓,自己在那嘟囔起来,想想还有几日路程就一阵头疼,从小到大这还是第一次这样,心里早已埋怨起来,既然知道路上有人夺剑,直接派几个高手不就可以啦,现在害自己在这受罪不说,剑也被人拿了,三叔肯定心疼坏了,想到这些叶玲玲眼光又撇了一眼那女子,突然想到什么,故装委屈道:“不说话可以,不过你总得告诉我你叫什么吧。”
“告诉你也无妨,聂姗,以后记得找我报仇。”那女子嘴角轻翻,不屑道,就算这叶家知道她的身份也不敢找她麻烦,更别说这黄毛丫头了,要不是出于道义,她才懒得送她呢,想想明日过了殇山岭不远便是叶家二老爷的府上,便暗松口气,路途凶险倒是不怕,这丫头出奇的烦人,越想越让人头疼。
叶玲玲可看不出她的表情,更不知道她心中所想,听对方说完之后俏皮道:“哦?这可是你自己说的,我可不怕你,哼!”说完之后心里暗自想着怎么修理这聂姗,想着想着嘴角轻扬,此时早已睡着,睡觉都不忘想着怎么报复,看来此女不能得罪呀。。
次日清晨这聂姗老早就起身出发了,昨天从她发现罗晨起,就已经做好打算,罗晨虽然没有认出她来,不过俗话说的好,做贼心虚便是如此,并不是她怕那罗晨,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此时马车之内那叶玲玲满面倦意,玉手轻掩小嘴又打一哈欠,随后又揉揉眼睛,看着对面的人俏脸一板愤然道:“这么早上路干吗?放着好好的床不睡,在这破马车上赶路。”
“过了今日你便可以解脱了,不出意外的话,晚上便可到你家二叔那里,在此期间你最好别再废话。”那聂姗始终板着脸,对于对方的埋怨全然不予理会,随着马车后方一阵狼烟飞溅过后,渐渐消失在一道道山林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