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姝姝,你熬粥用了其他米,还是腌肉用了什么办法?”
老夫人让佣人再给自己盛粥,一边问宴姝,“这肉片粥以前有厨子做过,但我吃着也就一般般,你做的这个太好吃了,这一锅我一个人吃完都没问题。”
“哎哎,妈。”正在吃粥的傅云沉抬起头,不满道,“一锅粥就那么多,你给我留一碗,我早上还要工作。”
老夫人哼了声,“你哥说工作我信,你?赶着去泡妞吧!”
“我那不是泡妞,是给你找个儿媳妇回来。”傅云沉夹了一个小笼包塞嘴里,“不过她拿手术刀的,可没姝姝这身好厨艺。”
傅云谏听到他对宴姝的称呼微微不悦,餐桌下狠狠踢了他一下。
“嗷!”傅云沉疼的嚎叫,下意识朝对面的傅云谏看过去,“哥,你刚刚为什么踢我?”
“你有病?”傅云谏冷冷瞥了他一眼,“我踢你干嘛?”
“你没踢吗?”傅云沉用另一只脚脚背,揉了揉被踢的小腿处,“那我怎么感觉这么痛呢?我还能自己踢自己?”
“可能是蚊子叮了二叔你一下吧。”傅景言说,模样乖巧,“二叔你等会上去喷点花露水。”
傅云沉哦了声,吃着早餐,可眉头仍旧紧紧皱着。
他怎么感觉那痛感不像蚊子叮的?
宴姝看傅云谏父子两一唱一和,把傅云沉耍的团团转,低头笑了笑。
她单手托腮,目光从餐桌上巡视而过,看宴小岁一边吃早餐,还总要靠过去跟傅景言说话,感觉这样的画面很温馨。
以前在米国时她工作忙,陪宴小岁的时间很少,都是黎星若陪宴小岁一块玩。
哪怕他们按照国内的时间过年,可大晚上的,也就两个大人带孩子围坐在一起,看着热闹,总是缺少什么。
而现在她跟岁岁坐在傅家的餐桌前,跟大家一起吃着早餐,气氛温暖,好像一个家的感觉。
这样的感觉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