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西瓦尔街道

“叶……能连上多利卡的通讯吗……”

杰西卡看着熊熊燃烧的酒店，颤抖着对着通讯器那头的叶问道。

“不能，杰西卡前辈……”叶同样带着哭腔说道，“多利卡前辈她……她……”

突然，杰西卡看到了一个黑色头发的女性，不是很高挑的身材，衣服的领口附近赫然写着【si】，这个人是……

杰西卡顾不得那么多，愤怒占据了意识，她冲了上去，抓住了那个人的衣领，然后把她摁在了一旁的墙上。街上全是惊慌失措的市民，警卫都被调回了皇宫，没有人来管理如同老鼠一般逃窜的市民，塔西瓦尔宛如末日，而凶手就是杰西卡眼前这个不过19岁上下的恶魔。

“没想到能遇到你……”

菲娜依旧是一股风轻云淡的表情。

“你杀了多利卡……你杀了很多人……为什么你还能摆出这样一幅表情，为什么你还能做出这样一幅事不关己的样子！？”杰西卡哭了起来，她一拳又一拳的打在菲娜的脸上，菲娜嘴角流出了一抹殷红，她抓住杰西卡的手。

“罗德切尔曼医生……咳咳……我不否认我有罪……那么——”她把杰西卡的手放进了自己的口袋，杰西卡摸到了一把已经打开的折叠刀，菲娜把她的手拿了出来，她用另一只手把折叠刀握在杰西卡的手里。“杀人偿命……你觉得……如何呢？”

【如何呢】

【这个人就是杀害多利卡的凶手】

杰西卡举起了折叠刀，对准了菲娜的心脏。

【杰西卡应该杀死这个人吗……】

【我应该杀死这个人吗？】

【如果我杀了她……多利卡不能复活，而我……也不是杰西卡……】

【杀了她，我就不是我了……】

杰西卡猛地丢掉了折叠刀，她朝后退了一步，跌坐在地上。

“狠不下心来……？因为一开始你没杀过人……”菲娜缓缓捡起了折叠刀，她靠着墙缓缓坐了下来，“你觉得我杀人不眨眼，啊，我也觉得我是个恶魔……你这家伙也许会很碍事啊，嘶……也许我应该先杀了你？”

菲娜拿起折叠刀架在杰西卡的喉咙上。

她叹了口气，把刀收了起来。

“你为什么不杀我？”

杰西卡低着头问道。

“你太像我了……我一时半会下不去手……”菲娜说道，“如果是你的话……杰西卡……你相信黎明吗？”她突然问道。

“黎明？”

“就是刺破黑夜的第一缕光……如果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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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你发现这个世界其实充满了恶意，笼罩在漫漫长夜中，你是否有勇气去做那一缕光？”菲娜闭上眼睛，“能吗，杰西卡……”

“我不知道……”

杰西卡低声说道，“你成功在我们面前证明了人内心的恶意的存在，但是如果用恶意去试探恶意，得到的难道不是只有恶意吗？！”

“我没有去试探……”

菲娜说道，“我只是想摧毁他们信任的东西……”她笑了笑，“杰西卡，我们以后还有很多机会可以见面，也许那时你会做好杀死我的准备，我也能教你更多这个世界的真相……但是现在，我得先告诉你一些小秘密……”

菲娜贴近杰西卡的耳朵，说道：

“法芙娜本来能阻止我……”

杰西卡猛地看向菲娜。

“听过一个很老的儿歌吗？松毛虫，排排走……跟着领袖向前走……一个不小心……掉进了河流…...全都奋力朝岸边游……”

“你什么意思……”

杰西卡颤抖着问道。

“你觉得，为什么松毛虫会掉进河里呢……”菲娜笑了，“谜底你能猜出来对吧，我们下次再见，杰西卡同学……”说罢，菲娜站起身，杰西卡感到一阵眩晕，等她缓过神来，菲娜已经不见了。

……

“灶马，我们好像来晚了……”

天牛扯住灶马的衣领用力摇晃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