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您还有势力?」
「那当然了,就头几天,我们家出了一个事,我跟您说说,您就明白,我有多大的势力了。」
「您跟我们说说。」
于清继续说道:「前些日子,天正热的时候,我正跟家里洗澡呢,洗着洗着,灯黑了,我再一瞧,热水器也停了。」
「哟!那就别洗了呗!」
「不洗能行吗?我这刚打完的沐浴露,身上都是沫呢,还没冲干净,这怎么办?」
「没电了,充钱呗,现在也方便,充上钱,马上就能来电。」
于清满脸不屑:「那是别人家,花钱才能买来电,我们家不一样。」
「您家自己发电?」
「自己发电像话吗?我出去一瞧,电表没字了,当时,我就拿手这么一指……」
「触电了!」
「谁触电了,我要是真触电了,今天还能在这儿跟您说相声吗?」
「那您一指……」
「我伸手一指,啪,50度电就有了,接着洗澡,哎呀,好水啊!空调也能用了,灯也亮了……」
「吁……」
于清一愣:「你这喊牲口呢?」
郭德强对着于清连连摆手:「于老师,不要再说了,您这说的都不像话了,拿手一指就来电了,这怎么可能啊?」
「您不信?」
「我当然不能信了。」
「可有人知道啊!」
「谁知道这事儿啊?」
于清朝着岳芸龙一指:「他就知道啊,他当时就在我们家。」
「哦!他知道?」
郭德强笑得特别开心,转身又去找岳芸龙了。
「小岳,又来新的课题了!」
「他是这么回事儿,那个狗啊,太大了,挡住了墙上的表,所以,我于大爷得撩开狗尾巴,才能……」
「这个已经过去了,又有新的题目了。」
岳芸龙一脸茫
然:「什么新题目?」
「有这么一个人家,夜里突然停电了,然后这个人呢,拿手朝着电表一指,立刻就来电了,你说说这个事情……」
「没睡醒呢?师父,您是不是还没睡醒呢?您上台之前是不是也喝酒了,要不咱爷俩说段《汾河湾》。」
听到岳芸龙拿《汾河湾》砸挂,郭德强都差点儿笑场了。
「说什么《汾河湾》啊,我就问有没有这么事?」
「怎么可能啊,胡说八道。」
「没有吧?」
「没有,我……」
岳芸龙话还没等说完,于清就过来了,逮着他的衣领就要扒马褂。
「大爷,大爷,您这又要干嘛啊,不说好了,让我穿四个月零十七天嘛!」
「你给我脱了,拿手一指电表,立刻就来电了,这事儿你不知道?」
岳芸龙已经明白了,这又是于清满嘴跑火车:「您先等会儿,师父,拿手一指电表,立刻就来电了,这事是我于大爷说的?」
「没有吧?」
岳芸龙一晃悠脑袋:「有……」
郭德强看着都要无语了:「诸位,瞧见没有,有钱赶紧去做马褂吧!」
哈哈哈哈……
「你说有这个事?」
「当然了,我当时就在于大爷家,亲眼得见啊!」
「那行吧,既然你说有这个事,那你就再解释解释吧!」
岳芸龙刚才还异常坚定的表情,瞬间就垮了,要不是旁边有桌子可以扶着,他都能一屁股坐在地上。
「让我给解释解释?」
「对啊,你不是亲眼看见了吗?」
「师父!我错了!」
岳芸龙说着就要给郭德强跪下。
「您能饶了我吗?」
郭德强忍住了笑,岳芸龙今天的表现,确实让他感觉到了惊喜,刚才几个细节的处理,即便是他看了,都觉得非常巧妙。
「孩子,饶不饶你,可不是师父说了算的,你得问大家伙愿不愿意。」
「不愿意!」
「赶紧解释!」
「快点儿说!」
观众们立刻一阵起哄,难得又听到了新的《扒马褂》,怎么可能饶了岳芸龙啊!
郭德强朝着台下一指,笑道:「孩子,瞧见了吗?大家伙都在等着你的解释呢!」
岳芸龙一脸捂住的看着观众,一咬牙:「好吧!您是我师父,您让我说,我不能不说,观众是我的衣食父母,大家伙让我解释,我不能不解释,他是这么回事儿……」
说到这里,岳芸龙突然扭头就要朝着台口跑。
郭德强早就防备着呢,一把将岳芸龙的胳膊给拉住了:「孩子,认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