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什么事儿?”苏菱冷声开口问道。
方正见对方开口,心中大喜,继而笑呵呵的说道,“二位公子,我真的是对你们一见如故,才想要和你们结拜为兄弟的。”
“你表面上说是结为兄弟,实际上是想利用我,帮你把输掉的名字给你过来吧。”
方正没有想到苏菱竟然这么大,眼珠子一转,便记上心头。
“这位小兄弟,我想和你们结拜为兄弟,确实是因为我想要把那些输掉的银子给赢回来。因为那是我爹的救命钱?”
苏菱看着丝毫没有表演痕迹的方正,不得不佩服他的演技。
方正抽泣了几声,继而说道,“前阵子我爹生了一场大病,我东拼西凑的才凑了一些银子,可这些银子依旧不够,我只能去赌场碰碰运气了。”
说到这他神色悲伤,目光却有透着坚韧,完全像是一个同命运作斗争的正直青年。
方正悄悄的打量了苏菱,见她似乎有些心动,扑通一声,直接跪在苏菱的面前。
“这位公子求求你,帮帮我吧。我爹要是再没银子治病,就命不久矣了。”
“想要拜我为师的话,可是要付出惨重的代价的。”苏菱直言道。
“我愿意,只要能救我爹,哪怕是上刀山下毒海,我也愿意。”
“起来吧!”
方正还是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苏菱,“公子,你的意思同我结拜成兄弟了。”
“我不会与你结拜成兄弟,但是我可以教你这招,让人会银子。”
方正立马磕头,感谢道,“谢谢公子,谢谢公子,你的大恩大德,我愿做牛做马来报答你。”
只要他学会了她的手法,哪怕是丢了一只手,他也愿意。
“明天上午,我们便在这里碰头。”
丢下这句话之后,苏菱便大步的离开。
一上马车,苏菱便把六千两递给了白飞,“你把这些银票,回头全部还给赌坊。”
白飞听后一脸疑惑的看着苏菱,“嫂嫂,这些都是我们辛辛苦苦赢来的,怎么能说拱守让人就拱手让人呢?”
“能在这镇上开赌坊的,即便背后没有官府作为靠山,那也是有一定的实力。”
她打了他们的人,补点费用是应该的。
而且她刚才注意到,当时处有一双眼睛在盯着他们,就当她顺着目光的来源看过去时,却什么都没有。
白飞认真的想了想,觉得苏菱说的有些道理,随后又一脸迷惑的问道,“可你为什么又要故意引诱方正入局,直接变成他的追债人,岂不是更有效?”
苏菱抬头看向白飞,追问道,“你有没有想过?为什么管家为什么不回充当水泥。”
“这有什么好稀奇的,鬼迷心窍了呗。”白飞到觉得这里面没有什么问题。
苏菱继而追问道,“你确定他是鬼迷心窍?而不是被人诱导。”
这南部工程刚有了一丝进展,便出现这种低级性的错误,很明显是有人故意而为之。
“可是我当初问了管家,他说他见这草木灰与水泥有些像,便掺和了进去。”
苏菱又换了一种问法问道,“那么三十几袋的假水泥,要多少草木灰?”
白飞听到这话,脑袋一懵。
三十几袋的水泥,起码得一顿草木灰,而且这么大的东西,水泥坊的工人不可能一点察觉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