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沅窈只好拍了拍额头，不满地哼哼一声。

“海棠？”

等她睁开眼睛的刹那，就发现，海棠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海棠看着黎沅窈，“黎沅窈。”

这话喊得突如其来，黎沅窈脑袋懵懵，又是大醉。多少意识不太清醒，但对海棠，她是下意识地放心了，“海棠，你是咋来的？”

景萃公寓并不是海棠会来的地方。

黎沅窈降下车窗，见海棠白裙婀娜，却面无表情。打量完，黎沅窈对许安生吩咐，“你给海棠递去一瓶矿泉水吧。”

天气酷热难耐，站久了大汗淋漓，她可不想一直在外面“吹风”。

“是。”

许安生从车里准备的矿泉水盒子里拿出一瓶，想递给海棠。

海棠表示拒绝，“不必了。”

她来这里，不是为了看风景喝水的。

黎沅窈不以为意，“海棠，你不介意来我这里坐坐吧。”

反正公寓里人不多带一个海棠不算什么大事。

“黎沅窈，你对我……”海棠咬了咬牙，“莫非是觉得我很像柳云乔？”

此话一出，气氛凝固。

黎沅窈眯了眯眼，“海棠，你知道柳云乔？”

柳云乔自小与奶奶相依为命，腼腆温柔，海棠的出身背景全部查不到，只知道是数年前出现在皇庭1号的。

有时候，黎沅窈怀疑海棠就是柳云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