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说话，又恢复了高冷。

“上神，你几万岁了都没碰过女人吗？”

他饮下一杯茶，冷眼来看我：“滚。”

我想笑，觉得此刻笑无异于嫌命长，只好灰溜溜地往外走。

“桌上的药吃了。”他提醒道，“然后跟我说说无常和你的事。”

我看着桌上那个麦丽素球，吃不吃呢……无常……你的摇光问我床帏之事，你要不要考虑醒过来自己跟他说，我只能告诉他人类的自燃……或者你告诉我这九重天上下还有谁能给他指导指导？

“灵儿……”他声音里带着笑意，无常，你是不是听见我在想什么了……

怎么说摇光也救过我，他好不容易开一次口想和我谈谈私密的事，我不能驳他面子不是！所以我努力了一整天鼓捣论文。晚上，我趁摇光不注意，悄悄溜出了院子。

“沈星言！开门！老卫！”我猛拍门，“我丁灵，快点，急事儿！”

“大姐，你大晚上的乱跑，不怕让鬼给抓走下药终身奸禁啊！”卫澄泱出来的时候大背心还没套到肚脐眼，“干嘛！”

我递给他一个u盘：“把你俩f盘考给我，快点儿，冷死了。”我穿着棉拖鞋，在家溜达不觉得冷，出来冻得要死。骏在我身后规矩地站着，饶有兴致地看着我们，我知道他听不懂我们在说些什么，暂时也没法跟他解释，只能在寒风中瑟索发抖。

“我靠大姐，一个人的还不够吗，你要俩人的。”沈星言光着膀子弹出个头，“你这是大半夜要找鬼解禁啊。”

“论文要不要了。”我晃晃手中另一个u盘，“慎言啊，小心我把鬼留在你俩屋里。”我把u盘丢给他，“里面我不确定的部分都标记了，你俩好好看看。”

沈星言抱拳谢过，进屋去鼓捣论文。

骏轻笑：“你大晚上把我叫过来就是为了送给我两个男童？女童送男童……有意思。”说着他起身就要往屋里走。

我赶忙拦着他：“别别别，我开玩笑的，他俩不能吃，还得给我干活呢，那个……还有一个纯阳血。”我指了指屋里的沈星言。

“纯阳血……”他垂眼略带疑惑，“你觉得纯阳血对我有用吗？”

“没用吗？我听说纯阳血天生就不招鬼惦记，羡慕呀。”我拉紧羊绒大衣的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