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念念。”

略带沙哑的声音在办公室里响起。

“这不是你该知道的。”

他缓缓站起身来，半低着头，镜片隐隐反光。

“今天没什么事了，你可以提前下班了。”

赶人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

苏念念虽然觉得奇怪，但还是应道：“好。”

“那院长，我先下班了。”

席玉山低低应了一声“嗯”。

随着脚步声和关门声响起，席玉山才缓缓抬起头来，看着这空荡荡的办公室，低笑一声。

“505，还能住着谁呢？”

能如此轻易的决定让苏子禾住进505病房的人，除了505病房的原病人，还能有谁呢？

————

晚上，陆氏别墅内。

苏念念翻看着席玉山给自己的档案。

上面记录着席玉山给陆墨瑾多达上百次的催眠。

从五年前开始，不间断的一直持续到不久前。

但这多达上百次的催眠，大部分只记录着两个字——【失败】。

唯有的两次成功，一个是一年前他们订婚的当晚。

上面只记录了三个字——【福利院】。

另一个成功的例子，说来也巧，竟是她重生那天。

这次记录得多了一些。

【爆炸，崽崽，念念。】

毫不相干的三个词。

后面还跟着一句话——【反复提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