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您为何不让军师帮我们出出主意,正是因为听了他的话,我们才能有今天,好几次也是有他我们才能化险为夷,还从皇帝那儿抠出了不少银子,有他在,我们定可以打败定北王。”
万鹏义本就是亡命之徒,他对定北王没什么敬畏之心,觉得容渊就是个被人神化了的黄口小儿,哪有那么厉害的人。
就算是他真的有本事,那在他们铜墙铁壁面前,也只能铩羽而归,必定越不过他们这道坎儿,他其实没那么担心。
“要是军师在,还用老子在这儿发愁吗,就是军师不知所踪,当初他要走,我就极力挽留,可他说有更重要的事要做,还承诺我,一旦寨子里有危机,他就会赶回来救场。”
“我派出去的人都说没找到军师的踪迹,他和我们在一起的时候,就经常不以真面目示人,偏偏他说的都成真了,我们对他恭敬有加,又不敢对他用强,就差供着了。”
马德运走的速度越来越快,他都感觉自己有点儿缺氧,头也开始晕了,最终还是一甩袖子,扛起了自己的大刀。
“这么多年风风雨雨都过来了,我就不信没有军师我们成不了事,大不了就是干,来一个杀一个,来两个杀一双,要是能把大名鼎鼎的定北王打败了,就无人是我们的对手了,我们的名头定然响彻四方。”
“踩着定北王的肩膀上位,想想就让人心动,嘿嘿,兄弟们,不要怂,就是蛮干,这些人的凶狠劲儿可比不上我们,这些正经行伍出身的人肯定特别爱惜人命,这恰恰是我们的优势。”
马德运的嗜血劲儿上来了,渐渐觉醒了掩藏已久的凶煞,他的手在颤抖,刀在鸣叫。
“兄弟们,干了这碗酒,随老子杀出去,杀他们个片甲不留人,让他们有去无回,看谁还敢招惹老子这个凶神。”
马德运拿着大碗的酒一口闷了,以万鹏义为首的兄弟们也就干了一碗酒,一擦嘴,将碗摔在地上,扛着自己的武器大步往前去。
容渊和燕云岚远远的看着这情景,燕云岚讶异道:“情况好像不太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