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猜到了一点儿,我们也是根据手中现有的线索推测出来的,所以祁兄你掌握了信息都要我们来判断是否重要,毕竟有些事我们自己可以确定,并不需要马后炮。”
容渊和燕云岚两个人都是智囊,他们一合计,彼此的思想再发生碰撞,基本能还原事情的原有面貌。
这也是他们经常后手的原因,容渊在朝堂的根基不深,对手又是高座上的皇帝,要是一下子掀动巨大的风波,势必要引起一部分人的不满,只能一步步拔掉这些势力。
而一旦有人犯了案,就是他们出手的最佳时机,保证钉死他们,让他们翻不了身。
祁阑景再次对他们的实力有了新的认识,暗自庆幸不曾与这两位为敌,而是明智地选择了合作。
“那我对你们来说好像也没有太大的作用,你们是享受扶植一个新王上位的快感吗?”
祁阑景双手摊在桌子上,他在边沙隐忍这么多年,手底下的势力其实也并不小,只是部落散漫,各自为战,让他下手有些无力,一直在想整合的办法。
每一次壮大自身都须小心翼翼,精心谋划,他自认心计不输于任何人,可能留着一半中原人的血脉,他天生就比土生土长的边沙人多几个心眼。
就是比他多吃好多年盐的父汗也休想看透他在想什么,结果一来就遇上了强劲的对手,还是两个。
“那倒不是,至少我们就没猜到纳古斯可汗的刺杀计划,你的消息还是很有用的,就是纳古斯可汗怎么也没想到,他的儿子竟然会泄露这些机密。”
燕云岚实话实说,她是根据已有的经验猜出了这个可能性,但也没得到证实,祁阑景的话恰好给他们吃了一剂定心丸,再加上刺杀,确实证明了祁阑景的价值。
“父不父,子不子,这才是我和父汗之间的关系,他尚且用娘亲威胁我,让我为他所用,还把当成随时可以抛弃的棋子为他的小儿子铺路,甚至把我当做磨刀石,那他就该知道我会心生怨恨,会想为自己而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