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云岚和容渊到底还是知道燕德明进宫了,但他们也没安插眼线,探查不到他和皇上谈论了些什么,只是接到请帖的时候随手扔在了一旁。
“这位又开始不消停了,我当怎么也要在新年之后,或者战火停止才会大操大办,这个节骨眼上就不怕百姓说他劳民伤财,皇上怪罪吗?”
现在老夫人也在定北王府,哦,不,应该是镇国亲王府上,门匾之前就被礼部的人特意替换了,容渊的新官服尚衣局也送了过来,上面的装饰多了几条龙纹,颜色也变成了大红色,更显霸气。
“皇兄怕是同意的。”
容渊对燕国公也有几分了解,他绝对不是有胆量顶风作案的人,就说他作为和皇上有旧交的人,这些年也没有混得更好,反而是搭上了谢家的这条船,就说明他也了解皇上的为人,怕互相生出忌惮来。
“同意,那有没有可能是授意的?”
燕云岚重复了这两个字,忽然改了个说法:“他之前都好久没有上朝了,皇上都没意见,任由他流连在烟花之地,这突然就要大肆举办庆祝的宴会,还特意给我们送来了请帖,怕是鸿门宴啊。”
走到这种田地,燕云岚和容渊行事都要万分小心,任何一种可能性都不能放过,宁可错杀一万,不可放过一千,说他们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也好,其他也罢,小心驶得万年船,多个心眼儿总不会错。
“主要是自上次我用木针扎过他之后,就消停了好久,即使在宴会上见了我,也不搭话,后续也没报复行为,还以为他被吓怕了安生,又或者是记恨我的所作所为闷着坏呢。”
“不管哪种,这大喜的日子他绝对不想见到我这个所谓的丧门星,毕竟我什么事都能干得出来,可不会顾忌他的脸面,听说他还宴请了群臣,但凡是朝中的同事,他都下了请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