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连大小姐都在她手上吃了亏，那大小姐还能把她救回去吗？

大概过了一柱香左右，宋菊还没有带着伢婆子回来，姜玲珑就先到了。

“四姑娘，我听说你重罚了我派到白露院来的下人，还要把她们全部发卖？”她一开口就是责问的语气，“你可知她们都是在府里伺候了十几年的老人，还有的是在这府里长大的，你把她们卖了，不是害她们家破人亡吗？”

宋凝兮简直要被气笑了。

“夫人，怎么我卖个下人就是害别人家破人亡，您怕是忘了当初我娘失势之时，您将凤家的陪嫁打的打死，卖的卖掉，那时候怎么就不说家破人亡的事了？”

她这话不仅不留丝毫情面，还把过去的伤疤撕开放在地上踩，姜玲珑顿时忍不住了：“你胡说八道什么？凤姨娘，这就是你教出来的好女儿，专门和我作对的吗？”

凤氏看了宋凝兮一眼，她觉得现在这个女儿才更像她，敢爱敢爱，不畏强权不惧任何人。

她含笑迎上凤氏的目光，“我觉得我女儿说得对。上天自有公道，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你！”姜玲珑简直要被气死，以前她就特别讨厌凤氏，这些年她变着法儿的折腾凤氏，如果不是宋德凌说她还需要凤家的人脉，恐怕她早把凤氏母女三人给弄死了，又怎么会留她们到现在？

早知道这宋凝兮现在会变得这么难对付，当初她就应该先斩后奏不顾一切弄死她！

也省得今日这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