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狗砸，还知道带花来祭拜她，她果然没有白疼他。

“？”

陆寒切在她身前不远处站定，看着她伸出来的手，眉心微皱，她这一副要花的样子是什么意思？

云暮回这才反应过来，他带花来是来祭拜她的，是给她又不完全是给她的。

她干笑两声，悻悻的收回手，看着陆寒切越过她，走到墓碑前，温柔而小心的将新鲜的花束放下，又轻轻摘去飘落在墓碑上的枯叶。

他的一举一动都格外的温柔，就连神色中都充满了眷恋和难过，雨水打湿了他额前的碎发，他垂下眼，长睫落下，静静的瞧着照片中的女人，整个人仿若陷入了哀伤之中，在雨幕中看去，他格外的孤独。

陆寒切这副像是被主人抛弃的可怜巴巴小狗模样让云暮回忍不住心生恻隐，温声问他：“你很想念她吗？”

他轻抚照片中女人的面庞，薄唇微抿，没有第一时间回答。

云暮回不忍看他难过的样子，纠结着要不要直接告诉他其实她死了但没完全死的事情。

“其实我……”

陆寒切倏而轻笑一声，话语中是云暮回从未听过中的柔情，仿若情话般的语调：“想念？”

“不。”

“我只是后悔。”

“当初为什么没有打断她的腿，将她留在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