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晚晚卖力的吹着手上的笛子。
这个营地已经被围住了,暗卫也趁乱进去抓人了。
但是林晚晚不确定他们有没有秘密暗道能逃跑,又怕元香儿和香草不了解情况乱跑,再次失散。
灵机一动突然想起,原主曾有一段时间心血来潮要学笛子,但奈何在音乐上实在没有天赋,吹的一塌糊涂。
辛苦学的一首曲子,除了香草,没人听得懂。
她死马当活马医,干脆找了根笛子吹起来,希望香草可以听见。
“小姐,小姐!”
熟悉的声音从远到近,林晚晚扔下笛子,就往香草和元香儿的方向扑过去。
三个姑娘久别重逢,在如此情景下,自然是激动异常。
元香儿尚且克制,站在一旁,一双水眸定定的看着林晚晚,香草早已经扑进了她怀里。
“小姐,我终于找到你啦!”
香草鼻子一酸,泪珠子就从她牛大的眼睛里一滴滴往下掉。
“没事了没事了,都过去了。”
林晚晚自然是抱着人好一顿安慰。
“现在不是说话的时候,咱们快些离开这里。”
大火一夜,一个邪恶的地方被烧毁。
远在京城的皇宫,墨昭宗看着手里的各种证据,眼神莫测。
“真是好大的胆子。”
他冷冷一笑,一道道指令下达下去。
迎春楼的老鸨没等来钱财,等来了如水的官差,不大的小楼被官差围的水泻不通。
“你们知道我是什么人吗?就敢抄我的地盘。”
老鸨狼狈的被官差押送出门,语气凶狠的威胁前来押人的官差。
领头的官差淡定一笑:
“我可不管你背后是什么人,这犯了事儿就得受罚。”
楼里的姑娘被官差好言好语的请了出来,包括地下室里关押着的。
其中属赵千娇最是茫然。
只见她被领头的官员请了出来:
“赵姑娘,上面吩咐了,指定把你全须全尾的送回家。”
……
……
在后方兵荒马乱之际,墨渊和林晚晚已经来到了河泽的边界。
“所以你直接把证据快马加鞭送到皇上手里了?”
林晚晚身下一匹白马,正蹬着腿走在马车旁。
马车里的墨渊微微伸出脑袋,正和她聊天。
“此事牵扯甚大,自然是交给能管的人管。”
墨渊双眼带着点点笑意,伸手理了理林晚晚被风吹散的碎发。
“牛!”
林晚晚朝他比了个拇指。
“小姐,你好慢啊!”
前面骑马的香草嘲笑。
“好哇,你如今竟敢嘲笑我了,看我今天怎么收拾你!”
林晚晚压下心中羞臊,避开墨渊的眼神,一夹马腹,马儿仰蹄往前冲去。
赶路的时光枯燥而漫长。
“晚晚,咱们走了大半日了,如今一个水源都没有发现。”
趁着休息,元香儿颇有些担忧的找到了林晚晚。
“对啊小姐,咱们的马已经大半天没喝水了,渴的嘴边都犯白沫了。”
香草在一旁附和。
林晚晚皱了皱眉。
她蹲下来捏了捏地上的土,松散干燥,零星的小草也都枯黄,怏怏的躺在地上。
“等往前走,再仔细找找吧。”
她说完,转身去找了墨渊。
“你不是随身带着地图吗?最近的村子还有多远,地图上标注水源地了吗?”
屁股一挨地,一连串的问题就砸了下来。
墨渊扯下腰间的水壶递给了林晚晚,摊开了地图。
“附近没有村子,倒是往前再走七八里,往南的方向有一个水源地。”
墨渊边说边用手指点着地图上的路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