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竟然在后面藏了一个男人。
转瞬间,张塔塔终于明白为什么之前她把饭端上来的时候会觉得林秋蔓吃得别人多了那么多,当时她没来得及仔细想,现在看来,因为她在门后悄悄喂养着另一个男人。
这个男人是谁?
张塔塔直觉他对自己没有恶意,那么,他在这场演绎中扮演着什么角色?
对了!
还有那个电话,也是他打过来的!
“还有,我不是小姑娘,也不是小妹妹!”她心里非常不高兴,之前没反应过来,现在想想,她越来越觉得这个人非常会搞男女关系。
张塔塔也就这么一想,没真的在意,抿了抿唇收敛心神,表情十分严肃地在墙后面偷听那两人说话。
房间里光线明亮,滕鹰面无表情地坐在灯光下,容色冷冽,见林秋蔓开门进来,只是淡淡地瞥一眼,并不说话。
他的态度既不亲近也不热烈,但林秋蔓仍然喜欢他的皮相。
她面带笑容地走过来坐到他旁边,温柔地问道:“这段时间住在觉得这里还好吗?”
“无所谓。”滕鹰冷淡地说。
林秋蔓笑笑,挨近他的身体,柔声说:“过了这几天就好了,你不要生气,郭畅要杀我,我又舍不得你,只好让你进来陪我,只不过以我现在的身份,这里又有这么多人,要是传出去了不好听,只能先委屈你了。”
顿了顿,她脸色微白,“郭畅是来真的,他真的要杀我,范想就被他杀了!他怎么就想不明白呢?我和他那段早就是过去了,无论以前发生过什么,我都是他高攀不起的人物,他怎么这么贱呢?当时我刚进娱乐圈,正好有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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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钱男人追求我,我甩了他也正常,况且他还抱着他那个遥不可及的画家梦,偏偏他出了车祸手指受伤再也画不了,都现在了,他怎么还要继续纠缠我?他养得起我吗?他配吗?他配吗!”
林秋蔓的声音逐渐尖了起来,原本温柔的模样骤然一变,脸色隐身,眼神里隐约带着一丝暴戾的疯狂。
突然,她一愣,而后情绪渐渐稳定,微微一笑,状似天真无邪地看着旁边心爱的男人,轻声问:“你说,他配吗?”
滕鹰早已习惯她半人半鬼的模样。
这是只有他的扮演角色才能接触到的真面目。
国内著名女星林秋蔓,平时塑造的是温柔女神的形象,私底下竟然是个神经病。
滕鹰毫不掩饰眼底的讥诮,但仍配合她,冷冰冰说道:“不配。”
林秋蔓担忧地问:“你会觉得我不好吗?”
“不会。”
无论林秋蔓问什么,滕鹰都顺着她的话去说,只不过始终按照着卡牌的要求维持着冷淡的态度——作为林秋蔓的众多情人之一,你完美的长相令她倾心,但最令她喜欢的却是你的冷淡,她享受金钱,更享受在金钱的驱使下,你冰冷的外表下对她的服从。
张塔塔在里面听了一会儿,立即确定了一个事情。
林秋蔓果然是在说谎!
郭畅应该就是那个男人的名字。
她皱起眉,剩下的都是些没什么营养的话,便不打算继续听下去,黑暗狭窄的短楼梯里,尽头的光摇摇曳曳忽明忽暗,呈现出一种诡异的红。
张塔塔看着心里觉得不大舒服,顿了顿,她紧紧地抿直唇线,轻手轻脚地往下面走。
由于楼梯很短,很快就看清了地下室的模样,阴寒的气息扑面而来,里面明明没有出现任何鬼怪,但张塔塔仍硬生生地打了个寒颤。
而那股不舒服的感觉也在瞬间达到了极致。
阴暗的地下室里竟然摆放着一座漆黑的神龛!
这座神龛有门,龛门紧紧闭合,看不见里面的东西。两侧分别摆放着一根红色的蜡烛,映得黑色的神龛色深暗红,室内无风,火光却张狂地摇摆,墙壁上的影子张牙舞爪,仿佛疯狂挣扎的人。而神龛前面摆放着一些“贡品”,张塔塔小心翼翼地走过去,下一秒便险些干呕出来,那“贡品”的味道极其刺鼻,好像放了多年的腐肉,发了霉,有白蛆在上面钻来钻去。
她仔细一看,头皮都快炸起来。
竟然是一只死鸡!
而除了这只死鸡以外,旁边还摆放着一个个表情麻木的纸人,密密麻麻地拥簇在神龛旁边,衣服鲜艳得刺眼,动作各异,或摆出鞠躬的姿势,或摆出叉腰愤怒的姿势,活灵活现的模样,但无一例外,无论它们是什么人什么动作,哪怕背过身,也会扭曲地转过头,阴冷诡异地注视着张塔塔。
桌面上一片灰尘,显然已经很久没有人清理过了。
这个地下室荒废已久。
片刻,张塔塔抿了抿唇,对着那些纸人恶狠狠地瞪了回去。
不怕,它们伤害不了我。
而后她才舒了一口气,小心翼翼地将龛门打开,随即心脏猛地一跳,险些叫出声来。
但在她叫出来之前,从楼梯走下来的男人倚在墙边冲她笑,暗红的烛光映得他面容诡谲邪气。
“那么,现在可以告诉我你怎么会在我的浴室里出现了吧?”
说着,他缓慢走近张塔塔,一只手撑住墙将张塔塔夹在自己和墙之前,而后低下头,和她离得很近,几乎抵住她的额头,声音里带着几分轻浮,低声说道:“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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