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沙、沙沙沙——
那根绳子慢慢地渗出血液,滴答滴答,沿着林秋蔓的身体落到舞台红毯上,逐渐聚成一小团暗红色的血泊。
林秋蔓惊恐地在半空中扭曲着身体,挣扎、晃动,神情渐渐疯狂,她流泪、叫喊,随后眼神憎恨地注视着台下的一切,随后逐渐麻木,两眼翻白,四肢抽搐。
最后四肢无力地垂下,沉沉地挂在那根绳子上。
但四周却极其吵闹,台下的观众仿佛看了一场好戏,兴致勃勃窃窃私语。
舞台中间,只有林秋蔓的尸体了无生机地挂在吊扇下。
张塔塔看了一圈周围,犹豫着要不要像他们一样和旁边的“人”说几句话,舞台上的灯光骤然暗下去,她抿了抿唇,憋住心里的恐惧盯着舞台看,而后舞台再度亮起——
啪嗒!
刹那间,舞台上骤然亮起数十盏灯,将红舞台映照得亮如白昼。
与此同时,一阵优雅绵长的音乐声响起,一个模样漂亮的女人踮着脚尖轻轻地从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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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后面荡了出来,吊扇上仍然挂着林秋蔓的尸体,这具女尸恶狠狠地瞪大双眼,死死地盯住那个女人。
女人身穿白裙子,红舞鞋,脸上化了淡妆。
她围绕着林秋蔓的尸体伸展肢体,仰起天鹅般的颈部,轻盈跃起,那根绳子上的血液依旧滴滴答答地落下来,先是落到女人的裙摆上,再是落到她的袖子,而后落在她的脸颊上。
猩红的血液逐渐染红了她的裙子。
直到音乐骤停,她做出伸展手臂,缓缓侧过头,漆黑森冷的眼睛直勾勾地盯住张塔塔。
张塔塔蓦地打了个冷颤,周围再度响起轰隆掌声,杨笑音的舞似乎已经停了,挂在吊扇上林秋蔓的尸体脸色苍青,就在这时,张塔塔发现,林秋蔓的尸体竟然不知什么时候抬起了头!
正恶狠狠地瞪过来!
就在这时,滕鹰懒洋洋地把小姑娘的脑袋按到自己肩上,“别看,她们在吓唬你。”
滕先生?
张塔塔把脸埋进他肩里,用力点点头。
而在这个角度,她并没有看到,语调慵懒的男人用同样阴冷的目光对上杨笑音和林秋蔓的视线。
片刻,嘭的一声,张塔塔抬起头,赫然发现周围的“观众”全都消失了!
而前方的舞台也空荡荡一片,宛如幻觉。
但张塔塔却知道刚才看到的绝非幻觉,滕鹰松开手站起来,轻佻地摸了摸她的脑袋:“恭喜你,小姑娘,这次你活下来了。”
张塔塔循着刚才的声音看去,观众席后面竟然有一扇门!
此时此刻,这扇门已经完全打开,而门的后面一片漆黑,望不见底。
这才是真正的生门!
真到了这种时候,张塔塔有点儿茫然,发现自己竟然没有太大感觉,她点点头,慢吞吞地走向那道门,就在这时,眼角余光突然瞥见观众席角落里有一道小小的身影。
她仔细一看,微微一怔,竟然是恬恬。
小女孩静静地坐在那儿,一声不吭,怀里抱着四分五裂的人偶娃娃。张塔塔犹豫了一下,走过去蹲在她前面,“恬恬。”
“嗯。”小女孩低低地应了一声。
她垂着脑袋,张塔塔看不见她的表情。
人偶的四肢都已经断裂了,却仍然被恬恬摆成了正常的模样,只是险险地搭在躯干上,稍微一碰就会坍塌。
张塔塔眼眶微红,将郭畅的那张卡片拿出来。
“恬恬,这是小花的。”
恬恬顿了一下,慢慢抬起头,接过那张卡片,漂亮的脸蛋上没有什么表情。
“谢谢。”
张塔塔点点头,心里有点儿难受,这么多年过来可能只有郭畅是真的对恬恬好,她好不容易决定摆脱林秋蔓,要和父亲离开,天真以为有无限未来,却在瞬间如泡沫破裂。
以后,再也没有人对她好了。
但小赵和杨笑音又何其无辜?
小赵只是个刚出社会的年轻人,杨笑音要攒钱为母亲治病,全都烟消云散。
恬恬是刀,并非无罪。
张塔塔的同情只能到此为止,她摸摸恬恬的脑袋,站起来准备离开,走了几步,小女孩的声音突然从后面传来。
“我是不是又伤害了小花一次?”
张塔塔顿了顿,摇摇头。
“他不会怪你的。”
第一次被亲生女儿杀害的时候,他没有生气,第二次,当然也不会。
他可能只希望你做个普通人,这才是他永远的痛苦和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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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恬恬懂事地点点头,而后缓缓地垂下头,抱住郭畅的脑袋轻声说:“小花,我再也不会做坏事了,你快点醒过来吧。”
张塔塔抿了抿唇,没有再回头。
滕鹰站在门口朝她伸出手,张塔塔顿了顿,张口想说点儿什么,随后还是什么也没说,握住他的手走了出去。
“谢谢你,滕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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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现在还有人看安利一下我的预收坑《我靠撞鬼发大财》!
某天,戴小鹊收到一张任务清单——
任务①:请在凌晨一点前往444号女生宿舍楼,数一数女鬼脸上有几道疤。
任务②:请在凌晨三点,为藏在墙里的尸体梳梳头。
任务③:请在凌晨四点半,听听棺材里的钟声响了几次。
戴小鹊:???神经病我不要睡觉啊!
任务卡备注:完成一次任务奖励三万块哦~
戴小鹊:呸呸呸,三万块就想要我为你卖命,想得美!好吧!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