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细一想看,那天晚上在森林里通灵,之后也出现了动物的鬼魂。
又是动物!
这村子周围,怎么会有这么多动物尸体?
但这一切,无论是老村长还是乌小青,都完全被噩梦演绎法恶意切断了线索!它很关键,或许恰恰就与隐藏在这次演绎中的恶鬼有直接关系。
张塔塔不甘心,猛地站起来,直勾勾地盯住乌小青,“天雾村——”话未说完,一股寒意骤然从脚底窜起,冷汗顿时浸湿了她的背脊。
那种感觉又来了!
那种被偷窥的感觉!
突然,倏地一下,烛光疯狂抖动,墙上黑影张牙舞爪,下一秒,蜡烛被一只无形的手掐灭,四周顿时陷入黑暗。
屋里只剩下她一个人的呼吸声。
张塔塔蓦地绷住身体,冷汗浸得她浑身发寒,有汗珠滴落,渗入她的眼睛,但她甚至不敢抬起手。宁楚和乌小青悄然消失,破旧的老房子里独独留下她一个人,气温直线下降,墙上窗上,凝结起一层薄薄的白霜。
月光清冷冷地照下来。
张塔塔小心翼翼地挪到窗边,屋里黑魆魆,老房子的柜子书桌耸立,模糊的影子如同一个个伫立在屋里的人。
手背上的刺痛再度袭来,这一次来势汹汹,女孩脸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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煞白,痛得险些叫出声来,但她立即死死抿住唇,下一瞬,她单手撑住窗沿,手臂使劲,正欲翻窗而出,就在这时,她忽然身体一僵,眼角余光瞥见窗边出现一双脚。
这双脚穿着劣质布鞋,破破烂烂,沾满黄泥,粗糙的布线开叉勾出,再往上一点,脏兮兮的布裤,很薄,同样沾满黄泥,还带着些黑色的东西,很脏,一双看上去历经了苦难的腿。
“它”的双手下垂,贴住裤子两侧,一双满是污泥的手,掌纹粗糙僵硬,嵌满黑泥。
然后张塔塔看见了黑色的指甲——
是梦里那个东西!
两人距离很近,仅隔着一扇窗,“它”直勾勾地盯住张塔塔,目光讥讽怨毒,以及毫不掩藏的恶意!
就在这时,屋里传出一声凄厉的猫叫,张塔塔陡然打了个哆嗦。
咄——
屋子角落里,陡然多了一道黑色的影子,佝偻着身子坐在那儿,但“它”高高地抬起右手,然后又狠狠砸下。
咄、咄咄、剁剁剁——
张塔塔瞳孔一缩,它手里拿着一把菜刀!
菜刀凶狠而又急促地看砍在什么东西上面,伴随着沉闷的咄咄声,黑影手起刀落,那阵猫叫声越发尖锐痛苦,滋——
仿佛有爪子疯狂抓挠黑板,张塔塔颤了颤,窗被堵住,又有另一个东西堵在屋里,该怎么办?
突然,只听见啪嗒一声,前面骤然散开一股浓郁的血腥味。
一具尸体扔在了她的脚边。
微弱的月光下,张塔塔看清了尸体的模样。
是一只猫。
小小的,被剥了皮,四肢剁碎,光秃秃沾满了血液,就像被屠夫随手扔到了菜板上,无神地瞪大双眼。而后黑暗中的屠夫狰狞地裂开嘴,缓慢地站起来,竟然是一个高大的男人。
血液密集而紧促地从他指尖滴落——
他一步一步地靠近,张塔塔回头一看,窗边那双脚还在,无路可逃!
她嘴唇一瘪,憋住眼泪,用力抹了一把脸,随即迅速拿出卡牌,死马当活马医。然而下一瞬,黑暗中陡然伸出一只手凶狠地掐住她的脖子,一阵血腥味扑面而来,一张狰狞的脸蓦地出现在他眼前。
“它”凶恶狠毒地瞪住张塔塔,愤怒吼叫。
“多管闲事!”
“你敢坏我好事、我就杀了你——”
她的卡牌没有用!
张塔塔呼吸一窒,下一秒,她恶狠狠地瞪了回去,抬手将卡牌毫不留情地插进鬼怪的眼睛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