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卫退去,秦无期对付子五说,“召集军队开拔边境,再选三千死士,你亲自去一趟圣都,为太子殿下的大婚贺喜!”
“是。”
……
太阳西去的很早,百姓们也早早关门,日间的温暖留在屋里。外面的寒风已经初具寒冷的模式了,大街小巷除了急匆匆赶路的人之外,溜达的行人已经稀如蚂蚁。
窦幻坐在深夜依然营业的茶楼里,点上一壶茉莉花茶,静静的听楼梯的声音。
很快,楼梯上响起上楼的叫不上,小二把包厢的门打开,一个穿戴黑色兜帽的人走了进来,不过这黑色的披风和兜帽实在是与众不同,因为上面的线是金线,灯光下还能看到披风上秀着黑色的流水纹。
“荫少城主就连晚上出行都如此讲究,佩服佩服!”窦幻笑着看荫刀摘下兜帽。
“来见窦大人自然不敢怠慢”。荫刀拱手坐下,接过窦幻倒给他的茶在鼻下闻了闻,“好茶,清香不腻,温补养人!”
窦幻饶有兴趣的问,“少城主做着耗人精气的买卖却研究一手的好养生,真是让人看不懂,到底哪一个才是少城主的心意所在?”
荫刀粲然一笑,“两者只有平衡,这人吶才能源源不断的享受,窦大人,你说呢?”
“哈哈哈,少城主果然好见地”。窦幻举杯,“我是极其欣赏少城主的。”
“多谢窦大人赏识”。
寒暄之后,荫刀从披风的内衬口袋里取出一张极其薄的纸打开,拇指盖大小的折纸打开后居然铺满了半张桌子。
“这是父亲大人让人连夜赶工绘制的”。荫刀说着撤走茶壶和茶杯。
窦幻起身,从图的上侧看起。
荫刀说,“六百多年前的藏书除了我四方城恐怕再无第二个地方有了,不知道窦大人怎么突然对那段历史如此感兴趣?”
“不瞒少城主,昨日议事厅的地板突然裂开,我觉得蹊跷,故而想了解一下当年的旧事”。窦幻抬头,“其实六百多年过去了,年久失修地下基石又受潮松动,地板裂开也是难免之事。奈何我好奇心太重,就想了解一下罢了。”
窦幻故作轻松的样子还是遮不住他眼中的闪光,荫刀坐到一边,默认窦幻的说法,“窦大人不仅忧国忧民还拥有一颗好奇的心,晚辈自愧不如。”
窦幻没想到四方城真的有那本藏书,而面前的这张纸上的内容就来源于那本书。
那是平朝开国的国史,按理说应该藏于圣都王室的书库,可是六百多年间,总有不爱书的王上,所以这王室书库的书也所剩不多了。
昨晚窦幻从议事厅出来就去了王室的藏书馆,他想找到当年关于王宫的书,特别是议事厅的书。
关于议事厅议事桌的由来,他听说过,那是代代相传口口传颂的,他从来没有在树上看到过确切的记载。
面前的这幅图就是讲王宫的修建,议事厅那张议事桌被着重的刻画出来,就在纸的中央,那张硕大的议事桌如擎天之柱一样的立在王宫的中间,从位置上来看,议事厅才是王宫的中心,议事桌是议事厅的中心。
让窦幻大惊失色的是,他平时所见的那部分桌面还不足整个议事桌的百分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