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宿指着座位说,“吴大人坐,你是圣都的布防官,这圣都的安全可全指望着你呢,就连父王的安危都离不开吴大人,可见,吴大人才是中州最重要的官呢。”
“不敢不敢,为了圣都和陛下的安全,这是臣的职责。”
风宿满意的点头,“要是所有人都像吴大人这般谦虚就好了。喝酒啊,喝酒。”
吴大为赶紧倒满酒杯,举起酒杯仰头喝酒,就在他仰头的瞬间,一声惨叫响彻屋子。
风宿把烙铁扔进火炉,两个下人赶紧抬起水桶把水浇在地上的人身上,地上晕厥过去的下人被浇醒,立刻被人拖了出去。
吴大为手中的酒杯哐当一声掉落在地,风宿笑道,“吴大人身为圣都的布防官,怎么连这点惩戒也见不得?”
“下官愚钝,请殿下恕罪啊。”吴大为脸色苍白,机械的跪倒在地,“下官是不是做了什么让殿下不高兴的事,要是下官有眼无珠做了对不起殿下的事,下官一定改正,请殿下给下官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啊…呜呜…”
风宿接过下人递过来的毛巾擦了擦手。
“吴大人倒是个明白人,据我所知,你的确没做过什么对不起我的事。”
吴大为连连点头,“下官句句属实,真的没干过对不起殿下的事。”
“我信你。”风宿招手让吴大为近一些,“不过你倒是有胆做对不起父王的事。”
吴大为跪在地上仰视着风宿,原地僵住了。“下官…”
风宿拿起再次被烧红的烙铁,看着烙铁说,“这烙铁接触皮肤的瞬间,那刺啦一声,还真是好听呢,吴大人要不要重温一下?”
“殿下饶命殿下饶命。”
“来人,扶着点吴大人。”
两名侍卫进门,把吴大为的手臂拧转在后,吴大为惊恐的看着风宿拿着烙铁走近,“殿下饶命,饶命啊,下官真的没做过对不起陛下的事啊,青天可见啊!”
“是吗?”风宿把烙铁靠近吴大为脸,吴大为挣扎着别过脸。
“害怕了?”风宿收起嬉笑的表情严肃的说,“吴大人,我已经给你机会了,若是你不说,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风宿使了个眼色,下人立马上前扯开吴大为的衣服,吴大为布满伤痕的胸膛坦露出来。
“看来吴大人在宝洲过的不错啊,鞭子纹身倒是新奇。”风宿又走近了一些,“加上几块烙印,岂不是更完美?”
吴大为的胸毛开始被灼烧,一阵毛发燃烧的臭气熏起,吴大为身下流出一摊黄水。
“我说,我什么都说,我….”
风宿挥了挥手,侍卫松开手,吴大为瘫坐在那摊有颜色的水中说,“是护国公,是他找下官的,不是我…不是我…”
“吴大人可要想清楚了,若是你胆敢有半句虚言,我保你下半生就在宝洲养老。”
……
吴大为被搀扶着送上马车的时候,窦幻从风宿座位旁的屏风后面走出来,拍着手笑道,“四殿下的手段让老奴佩服,杀伐果断、有勇有谋,真有陛下当年之风范啊。”
“窦大人过奖了,我只不过是想替父王分忧罢了。”
“殿下谦虚。”窦幻朝王宫方向拱手,“要不咱们就去见陛下?恐怕陛下还等着我们去回话呢。”
“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