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还想玩什么吗?”我推着轮椅低着头问到。
她向四周看了看,指了一个方向“那里有给陶器上色唉,我们去玩那个吧。”
“好。”我推着轮椅走过去。
我和她选了个哆啦a梦,她说要上成粉色的,我便和她开始上色,虽然途中有不少颜色飞到我脸上(嗯,是颜色从她手中的笔飞到我脸上,不是她故意的(ー_ー))。
就这么玩着玩着就到了下午,我们也要回去了,当再经过那颗树时
“你觉得还会不会有小果子掉下来,砸到你头,再到我手上。”她抬头看着我问到。
“这种事情这么会发生第……”如她所言,还真的发生第二次了,依旧是砸到我头,弹到她手上,我瞬间哑口无言。
“哈哈哈”她笑了,笑的与她身体相反般的阳光。
我看着她稍稍有点失神,她抬起手轻轻抚摸了我的脸问“疼吗?”
“没事,回去吧。”我回过神来。
“阿文,我想听你唱歌。”她再次对我抬起了头。
“想听我唱什么。”我问道
“童话吧,可以吗。”
“好。”
“忘了有多久……我愿变成童话里,你爱的那天使,张开双手,变成翅膀守护你……”
回到医院把她安顿好了我便下楼买晚饭,当经过理发店时我想起了她早上对我说的话,于是我走进了理发店。
“欢迎光临,请问您需要换个什么样的发型。”理发师问道
“剃光头就行”我回他
当我拿着晚饭回到医院“我回来啦。”
“回来了……,你头发呢?”她似乎被我光头的样子给惊到了。
“刚剃了,似乎凉快了许多。”我对她笑道,摸了摸我的头。
我走到她床前拿出了刚买的小米粥,舀了一勺轻轻吹了几口向她喂去,她摸了摸我的光头,笑了笑“这样也挺帅的,只不过摸起来有点刺。”
晚饭过后我回了家洗漱了一下,准备去公司,这是我和几个朋友合伙开的,发展的还不错,不过这几年重心都在姐姐那,没重要的事也就三天两头来一次,因为我姐的情况我的几个朋友也是理解,到了公司李刚和我说“咱公司现在没那么忙,你可以多陪陪你姐。”
“那怎么行,我也是合伙人之一,不可能白要分红。”我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
凌晨回到家,我接到了医院的电话,虽然我已经有所准备,但真正来临的时候,我的心感觉就要被捏碎了般,我拼命般的跑向医院,当我到时只有她那余温的身体但却再也没有她的声音,我坐在地上,紧握着她的双手,内心明明很痛,却不知道为什么没有流下一滴眼泪。
当罗刚他们来把我们带走时,我已经失了神,此时他们在为我姐姐准备葬礼,而我还在她以前的房间抱着我姐姐留给我的盒子,她是让她朋友带给我的,当我打开盒子,里面只有一部手机和一封信,我没着急打开信,我打开了手机,里面有几个视频,我随便点开了一个,她的脸出现在了屏幕上
“阿文,当你收到这些的时候我应该不在了,那封信里面有我想对你的话,至于这几个视频,我录了几首歌给你,你听【让孤单有个伴走过人海
让期待找到爱相互温暖
-天天一片片随风起舞又落下来这一季思念的雪白
让拥抱给不安温柔关怀
让勇敢给明天更多依赖
感动的事之间能感受美好的存在那一刻值得等待
感激所有的心无怨无悔】。”
“啊啊,呜呜……”我哭了,是的我终于哭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