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宝是她的仇人,杀了她,杀了她,杀了她的声音不停叫嚣着......
她心中满是郁气,脑子里满是孩子被流掉的血腥画面,还有一个女子张狂的面容,她对着自己说,你不配做温梓言的妻子,只有我才是她的妻子,我们不久就会结婚,女人当着她的面嚣张的挽着温梓言的胳膊,温梓言看她就跟陌生人一样,全都是冷漠。
他甚至还指责她,“你不该弄掉我们的孩子,你不配,你没资格当我的妻子,只有宝宝才有资格,我爱的人是她。”
看着男人冷漠的表情,与女人嚣张恣意的样子,她头疼难忍,抱着头啊啊啊啊的尖叫,甚至拿头撞墙。
躲在门口的女人,看到文栀暴躁的样子,吓了一跳,难道她的催眠技术不过关?是不是有什么后遗症?
她只学了个半吊子,不会效果不好吧?
可是看着女人痛苦的样子,又不像是没效果,她有些懵,又怕被人发现,忙匆匆逃走。
又一想不对,如果不成功,岂不是半途而废,趁病房里没人,女人再次偷偷摸摸的潜入病房,对着再次睡着的女人,耳边又是一阵子嘀嘀咕咕,加深文栀脑海里植入的画面,确认没任何问题后,女人才装作是查房,光明正大的离开病房。
她前脚离开,后脚林月就来看液体输的怎么样,看到病人呼吸绵长的睡着了,她摇摇头,“这女人,心还真大。什么时候都能睡着,不过好像液体的速度又慢了些呢。”
她嘀咕着,没想到是中途有人进来过。
检查了一遍,没有发现异样,这才回了护士站。
对着值班的好朋友嘟囔,“哎,我今天尽犯迷糊,总是忘记23床病人的液体,我是不是也提前进入更年期了?”
好朋友戳戳她的脑袋,“我看你是忙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