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思被人猜中，凯恩莫名的心虚，随即假装淡定，“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一直不肯合作的是你们顾氏集团，屡次出错，是不把李氏集团看在眼中吗？还真以为我们集团没人，你们就可以随便糊弄？”

凯恩又开始颠倒黑白，若换做之前，文栀是不屑跟她嘟嘴，只会负气地大吼，责骂她一番，如今文栀委屈不已，眼眶中泛着红，吸着鼻子，“我们没有，我们不是，我们都这么了努力地跟上你的节奏，是你说这里不好需要修改，我们就三天不眠不休地加班按照你的要求改。结果拿来定稿，你却说我们搞错了，没弄懂你的意思，我们也认了，继续修改。你的注意变来变去，没有个统一的目标，你这不是故意误导我们工作人员吗？还是故意拖延时间，不想项目顺利进行？”

文栀梨花带雨，一向冷硬的文栀，变得娇弱可怜，配合她暗哑的嗓音，让人不由自主地觉得一切都是凯恩故意刁难，她之前确实这样，但因为文栀不善言辞，不屑辩解，却让人误会是文栀在刁难李氏，殊不知是凯恩故意在刁难顾氏集团。

凯恩冷笑打断文栀的话：“你胡说八道什么？不是你一直不肯配合吗？我们的项目进度才一直停留在最开始，这怎么能怪我呢？”

凯恩贯会装可怜博同情，没说话先流泪，给人一副受欺负的样子。

文栀更胜一筹，她先抽抽搭搭，“凯恩总监，你那次开会不是吃到，这种态度说明你本就不重视这次的合作，你......”

“容我狡辩，不，辩解，我特意提前了，都怨你们来这么早敢什么？”凯恩埋怨道。

文栀擦了擦眼角的泪水：“呜呜，我这是对合作的重视，你竟然这么看我。”

她直冒鸡皮疙瘩，妈呀，这矫揉造作得自己都快要吐了，好想搓满是鸡皮疙瘩的胳膊。

凯恩冷笑：“我就这么看你了，你不服咬我啊！”她赖皮，文栀还能拿她怎么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