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很久没回家了吗?”夏娣随口问出。
邵帝摇头,淡笑道“是我选择的离开,可能很久都回不去了、也可能不会回去了。”
“没关系!你要是没地方去就来我这破洞穴!每次来你都一脸愁相、到了晚上就像是所有事都淡开了似得。玄鱼也是、你每来一次她都会越发高兴!我都看不下去了!哈哈”夏娣打着哈哈。
绍帝看了看生火的玄鱼,淡笑一声“玄鱼五官精致,你以后出去可要小心外面的人了。”
“我自然会好好保护她!把这东西弄响也是你母亲教你的?!我们也经常会吹草叶、打空石,不过声音都没这么好定!”夏娣神情憧憬。
“每样东西都有它的音律,只是我们不善技巧。玄鱼!”绍帝说着将玄鱼叫过来,把箜篌放到她手中、示意她拨弄看看。
玄鱼挑弦,每个声音都在很仔细的倾听。好似沉入了一般、眼神清澈无比。
“这把箜篌较正常的要小很多,只有女人的纤长细指才能将其原本的声音发挥的淋漓尽致。”绍帝轻声,不知心里的暗疾何时会过去。虽然时间可以消磨一切、但过程中的折磨不好承受。
“黑子,你娘可真厉害能生出来你这么好的人!我的名字是父亲取的,爷爷们说每个人的名字都寄托着上一辈的某种意义。我不知道他给我这名字的意义,但玄鱼。。她的名字是我娘给取的。娘她也没见过什么世面,玄鱼就跟着母亲的姓氏姓玄。就希望她的一生如游鱼、能够在自己的世界里,畅游四方。”夏娣也唤起了些回忆,从开始提起的稍稍悲悯、到最后的温暖蔚然,只在这几句话只见。
“名字的意义?第一次听说。”倒不如说第一次注意,姓氏加名字、帝的意义会不会太大了。绍仩,绍空,鹰击长空。
“想什么呢?吃饭了!”夏娣吆唤着绍帝。
绍帝摆手,自己不想靠近那已过泥鳅汤、歪头询问道“夏娣,你会写自己的名字吗?”
“会、我叫交过我,我们两个的名字都会写!”夏娣说着、用石头再地上写下两人的名字夏娣玄鱼。
“你是这个娣啊?!”绍帝略带惊讶。
“你知道是什么意思?!”夏娣急问。
“我不太知道。。”绍帝摇头轻回。
夏娣见绍帝不对劲,本想追问、但看他思考的样子又不太好意思开口。
“时间差不多、我也要该回去了。”绍帝起身,将箜篌背再身上道“你再练一阵子拳头、下次来我教你些别的。不要太用力容易弄伤自己,最重要的是劲道的掌握。”
“知道了!”夏娣答应一声将其送走。直至下山、夏娣一直望着黑子离开的路看了很久。这下面究竟是什么样子?有多大?有多少人?又有多少怪东西?兴奋、按捺不住的兴奋!外世无论多么复杂我都要找到你、该讨我全都的讨回来、你终究逃逃不掉我们的。
绍帝悄悄的回到草棚中,伸个懒腰便躺下休息。今晚没有梦到福啼、但也不是个安稳的清梦。两年前出现在梦里的红色发带女子、又出现在了这场梦里。
自己手持齐肩高的巨大黑色镰刀、浅浅的冰蓝色刀身足有十八寸长中间附一记下玄刃,半尺多宽。后方凸出七寸有一处镂雕圆钩、并附着回旋的倒钩。
绍帝想要看清手中的武器很是吃力、它正被自己不断的挥舞着。视线时而清楚时而模糊、各种妖兽的血液残肢不断的砸向自己。
梦中的自己在战斗、在和那个红发带女人一起战斗。她没有武器?是的。。。她正挥舞着自己的拳头。伤口愈合的好快、如此看来她的空手的战力绝对在关师傅之上!
“师傅!”一个男孩、哦不,是个英俊的姑娘走向自己。自己什么时候坐在屋子里了?梦里的这些人都是谁?
“怎么样?”红带女子上前问那个称自己师傅的人。
“大胜!”那英女子长喝一声、外面突然想起喧闹的欢呼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