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你也不认识,等我处理完一切,可以介绍给你认识!”一金起身,已然坐不住了。
“私事上,他肯听谁的话?难道是奇由?那个神人。。。。。。”北门随口一句,还未笑出的脸霎间收了回去。
一金打断了他的话,满面震惊的询问:“你怎么知道他?”
“不可能。”北门稍愣神,却也不会相信一个死人能活过来。自己到令阁后也打听过,那个奇由死的轰动,整个钟家被他折腾的无日安宁。况且,在萃皇苑中见到的那副怖像,怎会是活人?
“亲!眼!所!见!”一金有些生气,怎么这么多人对奇由不友善。重生,大喜!
“你做梦吧。”北门不懈一声:“你思人过度,出幻觉了!”
“你才幻觉。”一金终于注意到床上的人,推开北门蹲在床前查看。
“让他休息。”北门警示,待会药效过了她再折腾,肯定就把她撵出去。
“我知道!”一金不耐烦,看着玖守面色比以前好了不知多少,没想到没北门还挺会照顾人。双目定在他微肿的唇瓣上,皱眉转身、小声的警告。道:“知道你有钱,也不能什么补药都给他吃!看这嘴肿的,都被你喂上火了!”
北门噎住一声,半晌才想起要问什么,道:“你说你见过,在哪?五年前的萃皇苑?”
“才不是,前些日子,在墙外的吾之城。”一金猛地忆起,那时到现在,自己还未与他说上一句话,忧声道:“虽然他还没承认,但那肯定就是奇由!”
“你走吧,等他醒了我会让他去找你。”北门拎起一金的后衣领,驱逐出门。
“拜托你照顾了!”一金嬉笑着摆摆手,叮嘱道:“一定别忘记告诉他!”
目视一金远去,北门回首望了望房内的玖守,吆来侍从。嘱咐道:“圩乐,我出去一趟,好好守着他。”
“是!是!是!是少爷!”侍从胆怯,连声答应。
北门连日打听到代文的住处,本想问上些许、却不知他怎么的已闭门不见客数日。谁知冤家路窄,回去的路上碰见了邵帝,二人擦肩而过、陌生人一般。
“你站那。”北门实在忧虑,五年前确切见过奇由那副鬼样子的,就只有他们三人。不由回身上前,叫住了邵帝。
邵帝虽驻足,确是在把玩着街边小摊上的玩物。
“我听说奇由活着?你知不知道?”北门直接问去。
邵帝点了点头,对店家道:“这木疙瘩不错,老板我这个我买了。”
“听一金说是前几天的事,到底怎么回事?他怎么可能活着?”北门急促追问,绝不敢相信。
邵帝摇头,放下玩物,拿起才包好的木嘎哒低声:“去问岳零或者钱可铅,那次任务去了不少人、自己查去。”
北门皱眉怒出一口气,斜目咬牙哼笑一声:“行,邵帝!”
见他急匆匆离开,邵帝掏出木疙瘩摆弄。也没什么好的看的地方,形态雕嵌还不如自己手法好。反正自己也要去信部,就当给红枣的礼物!
“不好意思队长,礼物我收下,信部您暂且进不去了。”红枣为难一声,也是尊令行事。
邵帝离开钟家便来了信部,没想到他们来真的、自己到底那做错了?转身让红枣别为难,自己想办法去见见苛副殿,不知行不行的来。
才折回,竟看到岳零进了内殿。本是好奇,老钱说她神出鬼没、难道她也进了令阁内部做事?不过多看了一眼而已,竟瞧见那位引路人、是苛副殿!?
故作散漫,闲步走进那两人。邵帝耳似蝙蝶,远远的听见二人闲聊。都是些最近如何,忙不忙、累不累的寻常话。再往里,便是无令可踏的阁主楼。隔绝百米,数墙交错、人声嘈杂已是再也听不见任何。
邵帝确实怀疑,令阁主独立信部三队,专职调查母亲的情况,定是与母亲有情义在。虽说令阁与邵家再无来往,但调查的这么细致,总会有接触。关于自己的事,该不会是令阁主方面告诉她的吧?如果真如自己猜测、那,又是谁告诉令阁的?母亲难道一直与令阁主有联系?
“你来的正好,省得我到处去找你。”邵帝回头,身后的御子弘正朝自己走来,招呼自己。
“苛大叔让我带你去任职房择项,跟我走。”御子弘见邵帝看向自己便转身领路。
“我能先去见见苛副殿吗?”邵帝指了指岳零他们才进去的方向。
御子弘摇头,催促道:“你若想见,必先完成三项任务才可交谈。”见他跟上自己,低声继续道:“苛老头就是这样说的,你老实做、他肯定会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