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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他抓到了这个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
啊...
李子矜努力抑制住自己内心的兴奋,不让自己的手颤抖,这样...会划坏这张完美的人皮。
他要慢慢地…将这张皮剥下来。
像是在拆开一个完美的礼物。
只是,他没有想到,他父亲竟然会这样没用。
他才只剥到了一半。这人男人居然疼得晕了过去。
此刻,那剥了一半的人皮拖沓在地上,带了些浓烈的血腥味,那蜿蜒在地上的血迹有些干涸了,呈现出一种令人恶心的黑红色。
见他睡着了,他只好先放下手里的事。
他轻轻叹了口气。
然后,他抽出小刀,一刀插进了他的眼睛里。
血液疯狂地从他的眼眶里疯狂地涌了出来。
那人发出一声惨叫。
见他醒了,他便将刀拔了出来,继续剥。
“为什么要这样看着我?父亲。”
那个男人却再也说不出话来。
如今,他看着他的双眼里满是惊惧的泪,张着嘴,却好似傻了一般,说不出一个字,偶尔蹦出些咿呀呀的话。
他看见他嘴里涌出一些鲜血,他这才忽而想起了,他开始的时候,嫌他太烦,就将他的舌头给割了。
如今,再也没有一开始见面的那种威严和气势,反而是瑟缩着、颤抖着。
那模样,像极了他儿时躲在柜子里的样子。
在李子矜小的时候,他就经常被关在衣柜里。
在那狭小到纵使是几岁的他也必须蜷缩着身子才能钻进的小柜子里,透过柜门那道小小的缝隙,他在哪里一次次地从缝隙里看见了父亲对母亲的恶行。
在那压抑地令人喘不过气的空间里,他从出生起一共呆了七年。
在这种痛苦的麻木中,他内心产生了两个声音。
一个说,没关系,忍一忍,会过去的。
另一个却在说,杀了他...杀了他...
她母亲哭泣柔弱的脸和他父亲兴奋狰狞的脸,渐渐交错在一起。
某一天,他就出现了。
谁能想到,这个当初威武如神一样的男人,当初用鞭子鞭打他母亲、凌虐他母亲的男人,如今却匍匐在他脚下。
他哭泣着、颤抖着,那样威武的身躯却努力将自己蜷缩起来。
“父亲,你躲什么?”
“这里没有柜子。”
而他也钻不进去。
他轻轻拍了拍他的头。
如同,他记忆中,他母亲轻轻拍他的头一样。
虽然那个女人很蠢,很笨,又软弱。
但是啊。
在那段被欺凌的日子里,她却在用生命在保护他。
这个男人却杀了她。
因为一个小妾的话,将她凌虐至死。
他用手指为他抹去他脸上的血,那些沾染在他雪白的指尖上血,似是盛开在指尖的红莲。
他父亲却像个孩子一样往后躲去。
他温柔而仔细地为他擦去,样子带了几分怜悯。
“你看看你,怎么满脸都是血。”
方才被他用刀插进去的那只眼睛,如今鲜血却止不住得往外流出来,流的半边脸都是,血淋淋的。
他父亲脸上却越发多了几分惶恐之色。
他颤颤抖抖地,嘴里咿咿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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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叫着,发出小兽一般的嘶哑声。
但是没有人会来救他,也没有人能够救他。
在他派人将他推入毒谷的时候,他也嘶喊过,也叫嚷过。
但是最后他才知道,哭泣啊,没有用。
嘶喊也没有用。
善良更是没有用。
小小的李子矜很善良,所以才会被欺凌至此。
在毒谷下,当他软弱地想哭的时候,他就吼他,不许哭!
爱哭鬼!
然后李子矜就皱着脸,毒蛇毒虫在他身上啃咬着,他小脸苦兮兮地,却死命也没有流一滴泪。
躲在柜子里,透过那小小的柜子所看到的一切,李子矜在哭,而他心底的他,却在咧开嘴笑。
他在心底说,杀戮只会让他微笑,罪恶只会让他觉得有趣。他再也不会软弱了。
但是,他父亲似乎不明白这个到底。
“哭没有用,你指望谁来心软呢?”
他轻笑着。
他父亲却一直往后退着。
他的两条腿已然血肉模糊,上面的人皮被完完全全地剥了下来,只有腰上连着,他无法动弹,一双眼睛,偶尔看一眼自己的下身,便骇得话也说不出来了,眼泪混着血水,从他脸上流了下来。
那样子真的很美。
他咬了咬自己的手指,脸上带着一抹狂热的笑。
“你说啊,我那时那般哭喊,你怎么就不肯放过我呢?”
“我那时,都在叫了,我好痛,痛的快要死了...”
他凑近了他,轻轻说道:“但是啊...你都不理我。”
他用刀,一点点刺穿了他的另一只眼睛。
他叫的很夸张,很尖锐,那声音似是野兽濒死前挣扎的声音。
但是他从始至终都是微微笑着。
真的没用啊..父亲。
他用刀轻轻拍了拍他的脸,他看着他的脸又扭曲了几分。
他躲在哪里,一双眼惶恐地看着他,像个受惊的小孩。
那地上的人皮血淋淋的,被他拖在地上挣扎着躲他,弄的有些脏了。
那鲜血混着人皮,流淌布满灰尘的地上,那气味实在令人恶心。
他想起了很久之前,他也是用这般的眼睛,躲在柜子里,看着他对母亲作恶,那地上的血,混着这灰尘,空气里的气味,和他欺负母亲,和那些人欺负他的时候,是一样的。
明明是...那般恶心。
他明明...那般厌恶这些血..这些恶心的气味...
无数个夜里,他都想将那些人全都杀光。
李子矜一怔,忽而扶住了自己的头。
但是...他怎么会...
....作出跟他一样的事....
此刻,这本该让人兴奋的事情,他却忽而觉得有些恶心了。
他起身,眼中的幽暗渐渐在眼底翻涌起来。
他讨厌这个人。
最后...却做了跟他一样的事。
他还在挣扎,拖着自己被剥了一半的皮,用血淋淋的下身拖在地上。
那样子可笑极了,又恶心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