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浮黎听不懂这个疯子都在说什么，她赶紧往九渊的口中塞入了一枚丹药，焦急地问，“你怎么了？有没有哪里不好？”

九渊失血过重，摘下面具的他，脸色苍白得如同一张纸，体内的灵力已经重新开始运转。明明他才是被砍中的一个，可他却有种劫后余生的喜悦，满意地看了姜浮黎一眼，抬手抹去她眼睫毛上沾惹上的一颗泪珠，“不用担心，这点伤，要不了我的命。”

“当然要不了你的命，可是，九渊……”姜月黎的眼珠子居然呈暗红色，偏着头，斜睨九渊，浑身上下，无一处不散发着蚀骨的恨意，“刚才是不是很紧张，很害怕？怕到连灵力功法全部都忘了？那种感觉是不是很不好？”

“让你一下子就想起了曾经，她就这么死在你的怀里，那种看着她死去，无助的感觉又回来了，是不是？”

“哈哈哈！”姜月黎一阵仰天大笑，眼泪都笑出来了，“堂堂的至尊魔神，炎魔老祖，跺一跺脚真神界都会为之坍塌的凤九渊，你也会有害怕的时候！”

“真是太好了！”

九渊站着没有动，他似乎在平复心头的情绪，又似乎什么都没有做。

姜浮黎站在他的身边，风吹过九渊的袍摆，被血浸湿后的粘重感拍打在她的手背之上。她慢慢地握紧了双拳，姜月黎的只言片语，让她脑补了快八十集的电视剧，那个死在九渊怀里，给了他重创，留下了后遗症，是他唯一软肋的人，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