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绪越跑越偏，乐书瑶回神时刚好二十分钟，脸上的面膜到了撕下来的时间，用清水把脸洗净，顺带也把那些纷乱的思绪洗涤掉。

白天乐书瑶依旧在外跑新闻，等了一天没收到乐书瑶的回应，李雪华忍不住又打了电话过来询问。

乐书瑶耐心安抚了她的情绪，挂了电话后却陷入沉思中。

“书瑶，副部长让你过去一趟。”身后有同事拍了拍她的肩膀，乐书瑶立马回神答应。

拿着写好的报道进了办公室，乐书瑶低眉顺眼地问好，“范部长，这是您要的报道。”

说完，规规矩矩地把文件放到范进书桌上，整个人极为温顺听话。

难得乐书瑶对他这么客气，范进忍不住抬头多瞥了她两眼，顺手接过报道百无聊赖地翻了起来。

根本都没细看，范进便极不满意地把东西拍到桌子上，“给你三天时间就写出来这么个玩意儿，乐书瑶你脑子里装的都是屎吗，你这样的水平，给普通记者提鞋都配不上，哪来的资格进我们报社。乐书瑶，别只拿钱不干活，报社不养闲人，也不需要这些垃圾。”

说完，范进甚至动手把文件撕了个粉碎，随后把纸屑不客气地扔到乐书瑶脸上。

眼见着片片白纸从自己眼前飘落，乐书瑶神色平静地抬头看向范进，不怒反笑，嘴角勾起一抹极为嘲讽的笑容。

“范进，我去你妈，我给你脸了是吧，我脑子里装的是什么你不是一清二楚吗，就是范部长你啊，啊不对你怎么能是屎呢，你明明屎都不如。我告诉你，我不是草船，你的贱不要往我这儿发，不然我就去去找律师告你，恶意诋毁侮辱她人。”

乐书瑶也懒得受他的气，梗着脖子就开始和范进对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