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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阅读网 > 仙侠小说 > 雍正剑侠图传 >第二十四章 剑下留情放三鼠 连败四阵谷瑞设兵

第二十四章 剑下留情放三鼠 连败四阵谷瑞设兵(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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镇东侠复又转身擎剑,向大寨主说道:“你们那一个不怕死.只管前来”!大寨主马彪见乔玄龄当场废命,不由得气冲牛斗.哇呀怪叫,遂向左右说道:“老匹夫!侯庭无礼,那一位寨主过去将他结果性命?与乔仙长报仇雩恨”,这句话来曾说完,就听旁边有一人答言,说道:“兄长,小弟愿取老儿候庭的首级”。随着声音蹿出一人,大寨主随着声音观看,正是七寨主金毛鼠宝智,掌中擎九节连环杖,正与镇东侠对面接谈。此时镇东侠剑斩乔玄龄,意欲会斗大寨主马彪,就见由打对面蹿过一人,身量不高,头上青手帕罩头,浑身上下一身青夜行衣,脚下白袜洒鞋,打着裹腿,透着利便,往脸上观看,白中透青的脸面,一脸的水绣,两道细眉,一双圆睛,小鼻子头,薄片嘴.掩口髭须,白的多,黑的少,两个薄片子耳朵,在手中擎着这件兵刃特别,纯钢打造,约有鸡卵粗细。八寸长,一节带环子.共九节。镇东侠认得这种兵刃,名日叫九节连环杖,镇东侠看明此人,问道:“我问你这鼠寇既敢前来送死,报上名来”,七寨主大声喊嚷,说道:“你这老匹夫若问你家七寨主,姓宝,名智,外号人称金毛鼠的便是”,说着话,将九节连环杖抡起,向镇东侠头顶便砸。镇东侠知道他这种是器厉害,拿着当中的三节,运用两旁的三节,其形就仿佛是用三节棍一般,可有一样,招数比三节棍厉害,镇东侠见右边三节连环杖,堪可离头顶相近,并不招架,将身形往向后一撤,宝智见侯庭身形往后退,将右手连环杖撤回,将左手连环杖抡起,赶着便砸,金毛鼠宝智这是贪功冒险,他岂能料想镇东侠用的是诱敌之计。老侠客见连环杖,离头顶不远,手中提剑,故意的迟慢,以至看宝智的兵刃撤不回去时,遂用宝剑向上一撩,正撩在九节连环杖第二节的环子上,只听呛啷啷的一声,宝智的九节连环杖,被镇东侠的宝剑削去了两节,宝智打算转身要逃,怎奈说时迟,那时快,镇东侠的宝剑随着向下一落,冷嗖嗖的宝剑,已离头顶不远,宝智自知不免一死,将双睛一闭,焉想到镇东侠并不将他结果性命,把宝剑跟着向外一撤,底下用了一个迎面跺子脚,正踹在宝智肚腹之上,宝智跟着将身形一仰,卟咚一声,坠落在大江之内,好在这小子会水,浮着水到后面大船之上,更换衣襟。此时船头之上镇东侠飘洒银髯,口中叫道:“你们那一个还不怕死,前来动手”。对面大寨主听镇东侠喊叫,那个前来,方才七寨主又当场落败,自己是又羞又怒,回头向左右说道:“列位弟兄那一位前往?取侯庭项上的首级”,这句话尚未说完,就听旁边有人答言;“小弟等二人双战老儿侯庭”,马云龙扭项观看,原来是银毛鼠宝勇,越江波浪鼠宝明,每人擎一条九节连环杖,够奔船头。此时镇东侠虽然与贼寇动手,掌中擎剑,仍然是谈笑自若,适才剑斩乔玄龄,老侠客深知此人,发卖薰香蒙汗药故而用剑斩之,老侠客手下留情,才放走宝智,指望与大寨主马彪.再直接谈话,镇东侠的意思是愿和不愿战。不料想由对面又纵过来两个人,俱都是浑身上下一身青夜行衣,青绢帕罩头,每人手擎九节连环杖一条,冲着自己耀武扬威,镇东侠含笑问道:“对面来的两个小辈,你们也敢与你家老侠客动手么”?宝勇见镇东侠说话刻薄,厉声说道:“老儿侯庭休要猖狂,今有你家沅江三鼠,银毛鼠宝勇,越江波浪鼠宝明在此,你若知时达务,即刻抛剑跪倒哀求,尚可保全你的性命,倘若不然,你可知晓我们弟兄的厉害”?镇东侠听宝勇之言,仰面狂笑,口中说道:“我打量是何等的英雄?却原来是沅江的两个鼠辈,尔等欲战就不必浇舌.拿首级前来见我”。说着话一蹉步,宝剑一举,用了一个魁星戏斗.跟着说道:“你们那个先过来受死”!宝勇闻听镇东侠大话欺人,只气得二目圆睁,钢牙乱错.回头叫道;“贤弟休叫老匹夫逃走,你我弟兄双战”,说着话,二人一齐向前,银毛鼠宝勇九节连环杖,用了个仙人解带摆连环技,向镇东侠拦腰便打,越江波浪鼠宝明,摆九节连环杖,用的是枯树盘根,抡开九节连环杖,向镇东侠双腿便扫,他们j两个人以为镇东侠双拳难敌四手,防上不能顾下。他们焉知道镇东侠,并不把他二人放在心上,反倒不慌不忙,镇东侠明知他二人一前一后,兼顾着动手,镇东侠仍然先战对面的宝勇,见连环杖离腰际不远,身形向右一闪,往前一迈步,宝剑随着往下一落,对准连环杖的环子第三节,用剑一削。此时宝勇打算往回撤兵刃,可就措手不及,只听苍啷啷一声,九节连环杖被镶东侠的宝剑削去了三节儿,宝勇情知不好,打算要走,那可不行,镇东侠宝剑趁式扁着向里一推,这一招名叫白鹤亮翅,冷飕飕的宝剑,直奔宝勇的脖项,宝勇准知自己性命难保,设想道镇东侠并不伤他的性命,遂将宝剑往回一撤,底下用了个扁踩卧牛腿,一脚把银毛鼠宝勇踹在大江之中,这小子只可浮水脱逃。镇东侠未及转身,后面越江波浪鼠宝明的九节连环杖,堪可要打在镇东侠腿部之上,镇东侠左腿未能落地,跟着向上一飘腿,身形向上一提,用了个张飞片马,顺着九节连环杖的上面片过来了,连环杖可就落了空啦,宝明打算往回撤连杖,镇东侠焉能教他撤回去呢?遂将宝剑往下一落,正在连环杖当中的环子上,只听呛啷的一声,连环杖被镇东侠的宝剑挥为两段,镇东侠趁式用了个会牛拱地,宝剑的剑锋直奔宝明的肚腹便刺,宝明眼睁睁性命难保,焉知镇东侠并不追他的性命,将宝剑往回一撤,身形向前一进,用了一个转身的靠山背。这一下子宝明的这个乐儿,可就大啦.身形向后登登的倒退好几步,以至到船边脚一登空,卟咚坠于大江之中,这小子浮着水,逃奔后面船上去了。镇东侠一连胜了四阵,仍然仗剑,向对面寨主说道:“你等欲要跟镇东侠当场比式,论一论胜负,换有能为者前来动手,似此无名小辈,休要前来送命”。

大寨主正要派人与镇东侠对敌,童林童海川见老哥哥连胜四阵,恐怕老人家劳累,打算越上大船,协助兄长,手分子午鸡爪鸳鸯铖,将要纵身登大船,就在这个工夫,就见自己这只小船,船头往上一起,船尾向水内一低,可把童林吓了一跳,赶紧扭项抱双铖,回头向船尾观看,就见有一人手搬船尾,浑身上下是水,欲要上船。不但童林看着有些害怕.童林身背后李英李士钧见船摇动,转身向后面观看,见有一人手攀船尾,浑身是水,李英明知是前面贼人派水鬼,前来翻船,随急举刀对准那人头顶便剁,耳轮中就听澎的一声,并未砍动他的头顶,就听那人喊嚷了一声,口中嚷道:“好小子!真砍我呀”!童林在船头扭项细看,此人非是别人,正是自己师弟于恒于宝元,正自观看,就见李英捧刀便刺.童林赶紧说道:“李士钧休要动手,不是外人,乃是我师弟于恒到此”,李英听童侠客之言,赶紧撤刀往回倒退。童林够奔船尾,一伸手揪住于恒的肩头,用力往上一带,于恒跟着一长身,爬到小船之上,跟着水由身上往下一流,站起身形,瞪着双睛,东张西望,二次对着童林双膝跪倒.口中大声说道;“师兄在上,师弟与师兄叩头”,说话间卟咚卟咚磕了三个响头,童林赶紧伸手相搀,呼道:“师弟你从何处到此”?于恒遂扭项用手向江边一指,童林举目观看,就见江沿之上,站立的人还是不少。为首头一位,是二侠侯杰侯敬山,后面跟着灯前少影阮和,月下无踪阮壁,浪里云烟一阵风徐源,过度流星赛电光邵甫,斜睛太岁阎宝,坏事包张旺,穿水小白猿侯玉,谈笑鸿儒铁拐侯俊,滋毛吼鲍信,孔秀春芳,外号人称走遍天下无遮拦,后面跟着王三虎,顺风耳一干人,站在江沿,各擎兵刃,呐喊助威,这些位因何来的这么恰巧?书中暗表,这就是镇东侠在湖南桃源县三义庄的时侯,贝勒爷与童林起身走后,镇东侠坐定了一想,恐怕二寇回归云南八卦山,倘若到那个时候,就是我与童林难以破山捉拿盗宝的二寇,究属势孤人单,自己想了一个主意,这才写了一封书信,差遣郑奎家中的下人,将这封书信迭至杭州镖局子,这封书内的言词,就是教二弟侯敬山率领镖局子一干群雄,急速起身,连夜前来,以作后援的接应。这些个事情,并未告诉贝勒爷与童海川,书信走后,隔了几天,镇东侠这才率领司马良,夏九龄沿路赶站,追赶贝勒爷,其实这封书信到了镖局子,二侠客侯杰早就带着一干群雄起了身啦。

因为甚么由镖局子起身呢?就皆因过五月端阳节,事情由打牛儿小子身上所起,只因镖局子到了五月,眼看着过节,两个镖局子里人太多,南北双龙镖局两号,约在二百多人,黄灿潘龙二位镖主先得请示二侠客,到节下给两下伙计们,预备甚么饭菜?侯二爷一想:若要是两号合在一处可就太多啦,侯爷出的主意,叫他们两下里过节,不必合在一处。南双龙镖局到节下不必预备整桌的酒席,最好不过,是大锅里炖牛肉,蒸馒首,又省事,伙计们又得吃。黄灿潘龙听侯二爷之言,这事这么办也好,这才告诉厨师走哑嗓于宋师付,到节下照样儿预备,由柜上领钱,千万要多,可别不够吃的。宋师夫遵着镖主的吩咐,到了五月初四这一天.带着帮厨的四个伙计,头天把牛肉买来,切得了拿凉水泡上,顶到了晚上,白面是发好了,晚上蒸馒首,大众吃完了晚饭,哑嗓子宋师付带着四个伙计,先把牛肉炖好了,然后带着伙计蒸馒首,就这么着,整整的忙了一宵。顶到天快亮啦,四个伙计又累又困,朱师付先打发他们四个人睡觉去,自己看了看两边锅里炖着的肉也烂啦,笼屉里蒸的馒首也足够吃的啦,等到天亮好伺侯大家过节,自己也是一夜劳乏,也就累的够瞧的啦,打算自己躺一躺歇歇。这个厨房原是一个跨院,三间西厢房原是一通连,顺着前檐两铺炕,一进门左右一边一座锅台,迎面摆着面案儿,北面靠西墙是家伙阁子,南面靠西墙是小灶,哑嗓子宋师傅打算着休息休息,一歪身就躺在北面顺前檐的这铺炕上啦,打算躺~躺,天也就亮了,没想到躺的工夫不大,可就睡着啦,也捂着累了一宵,怎么会不困哪?他这一睡着了不要紧,就在这么个工夫,来了一个吃饭的,来者非是别人,正是于恒于宝元牛儿小子,牛儿小子因何来的这么早呢?他这个人本是天真烂熳的一个好人,自由打童林把他留在镖局子之内,他看着镖局子伙计只要不正经作事,你过去说他,也好,他偏不这么着,看着不对,过去就是一个大嘴巴子,手又重,打的伙计顺嘴流血,他又嘴笨,又说不出甚么来,伙计要跟他对打,又不是他的敌手,伙计只得告诉二侠客侯杰,牛儿小子无故的打他,侯二爷不但不说于恒,反倒还向着他,也说的好:“牛儿小子怎么不打别人单打你?你必然是得罪他啦.你要愿意在镖局子里作事,你就躲他远远的,你要不打算在镖局子里头,你就别干”。伙计一听老侠客这个话音,明知道这叫偏向,只得忍气吞声,白挨了一个嘴吧子。这么一说,日子一长了,在镖局子伙计没被牛儿小子打过的很少,这还不要紧,二侠客就为牛儿小子把厨师付散了好几个,因为甚么呢?牛儿小子他是一黑就睡觉,等到天一亮他就醒,只要他一醒了,他就饿.饿了就奔厨房,来到厨房,看见厨师傅瞪着眼睛说道:“牛儿小子我饿啦,有甚么快给我吃”。您想天一亮厨房那里来的吃食呢?厨师傅只可说道:“昨天晚上没有剩下甚么吃的”,牛儿小子一听没有吃的,可就恼啦,说道:“厨房里不预备吃的,我上那儿吃去,小子你们是诚心饿牛儿小子,这可没有别的,你饿着我,我就把你搁到水缸里泡上”,说着话一把将厨师傅揪住.跟着用手一履,可就把厨师傅举起来啦,走至水缸近前,头朝下,把厨师傅往水缸里一浸,转身就走,要不是伙计们看见,厨师夫可就淹死啦,伙计们把厨师傅救上来,厨师傅是浑身是水,只得够奔柜房,面见侯杰,言说牛儿小子无礼,应当二侠客把牛儿小子叫到柜房,数说他一顿才是。二侠不但不说牛儿小子,反说厨师傅不好:“你为甚么不给他预备吃的,你要给他预备吃的,他还能把你浸到水缸里去吗?你要愿意在我这里,你就把牛儿小子伺侯好了,你要不愿意在我这儿,我就叫先生给体算帐,你到别处再找事”。厨师傅一听这个话词儿,只好就不于了,当时辞事,二侠也只好,又找了一个厨师傅,没干了几天,仍然是被牛儿小子,把人家搁到水缸里头。一连着散了好几个厨师博,都是为牛儿小子身上所起,最后找的这个朱师傅,皆因他说话哑翅,这么着大家伙儿给他起了个外号,叫哑嗓子宋,由打他上工的那一天,他就听人说,镖局子里头这个毛病.不怕头天晚上没有剩甚么吃食,他在外面买一斤饼,买点肉菜,头天晚上给牛儿小子预备下。等到第二天天亮,牛儿小了准来,一进厨房看见了厨师傅瞪着眼兑道“厨师傅有吃食没有”?哑嗓子宋赶紧接着说道:“有,有”,说着话连饼带菜交给牛儿小子,牛儿小子接过饼菜,笑嘻嘻的说道:“你这小子够多们好,这我也就不必把你搁在水缸里头啦”,哑嗓子宋赶紧向牛儿小子摆手说道;“不用不用,您请吃吧”。由此习以为常,天天如是,无论如何,宋师傅每日与牛儿小子预备饼菜,这么一来,牛儿小子也就不找是非啦,每日吃完了饼菜,在后头院东墙根底下有一块石头,吃完了躺在那儿枕着石头就睡,多咱到吃饭的时候才醒,接着碴儿再吃,宋师傅也算是把事情混长啦。二侠客侯杰日子长了,也知道朱师傅单给牛儿小子预备点心,每到月头算帐的时候,必要多给宋师傅三四两银子,暗含着就为教宋教师垫办牛儿小子的点心,并非是二侠客偏向着牛儿小子,皆因童林就是这么一个师弟,留在镖局子里头.若要是教牛儿小子受了委屈,日后恐怕对不起童林,这就是二侠客心里的意思,别人那里看得出来呢。如今到丁五月节过节,孔秀张旺这两个人跟牛儿小子最对劲,张旺的外号叫坏事包,没有事他还要发坏,眼看着明天就要过节,暗地里与牛儿小子说道:“明天可就是五月节啦,咱们镖局子里头,可是吃炖牛肉馒首,牛儿小子你打算怎么样?牛儿小子~听过节,吃炖牛肉,遂向张旺说道:“明天吃炖肉.我吃不了多少,可怎么办呢”?张旺说道:“不要紧,我有个主意,你不会今天拿开水化一点口碱喝了,你不是明天就吃的多了吗”?牛儿小子不知道张旺他是发坏,遂兑道“好小子.我不会化碱水,你给我化一碗我喝了.就完啦”!张旺点头应允,等到晚上真化了一碗碱水,教牛儿小子喝下去啦,这一来牛儿小子这个乐儿可就大啦,碱水喝到人肚子里头去,人怎么能受的了哪!牛儿小子整闹了一夜,是上吐下泄,等到天亮啦,牛儿小子肚子里头宿食也就拉净啦,可有一样儿,饿的可直不起腰来了。牛儿小子一饿,可就想起厨房的宋师傅来啦:我何不去找他要炖肉蒸馒首,自己想到这里,够奔厨房。那个时候天尚未亮,来到厨房,一开风门,牛儿小子就闻见炖肉的气味好闻,屋子里热气腾腾,牛儿小子不知道肉在那里,馒首在那里,举目一看,宋师傅在炕上头朝里正自熟睡,牛儿小子看着宋师傅,口内说道:“小子睡着啦,我要不看着你素日与我预备点心,我就趁着你睡着了,把你搁到水缸里泡上”。说着话,走到炕沿边,用手一拉来师傅兑道:“小子我饿啦,肉跟馒首在那里告诉我”!宋师傅正在沉睡如雷之际,他也不知道是牛儿小子,他还以为到了吃饭的时候了,闭着眼睛说道:“我将在这儿躺一会儿,你们成心拿我取笑,锅里面有的是肉,笼屉里有的是馒首”。将话说完,他一翻身又睡着啦。牛儿小子把话听明白了,转身先够奔笼屉,把笼屉打开一看,里面果然是热气腾腾的馒首,伸手由打里面拿了两个馒首,牛儿小子生平最不爱吃馒首,嫌馒首不解饿,把馒首拿出来用手一拍,馒首可就成了馒首饼啦。由筷笼子里面拿出两根筷子来,回头一看,见两旁锅台上盖着锅盖,热气腾腾,牛儿小子准知里面必是炖牛肉,自己走至在北边这个锅台,用手把锅盖掀开,往里面一看,不由得心中欢悦,一看里面满满荡荡俱都是五花三层,花糕似的炖牛肉,牛儿小子也不怕烫嘴,用筷子夹了一块吃到嘴里头.分外真香,口内不住的说道:“这个肉炖的真好,又香又烂”。一面说着,一面住嘴里吃,也搭着牛儿小子饭量真大,他就一只脚登着锅台,一面说着,一面吃,吃了不大的工夫,他把一锅牛肉全都吃啦,只剩下半锅汤。口中说道:“哎呦,我净顾贪着吃肉啦,可忘了吃馒首饼啦。”说着话,一抬头,看见南边锅台顺着锅盖冒热气,心中想道:大概那个锅里头还有炖肉,自己说着话,把锅盖上,够奔南边这个锅台,一伸手先把锅盖打开,往里面一看,这锅里头却是多半锅钝牛肉,一面看着,心中欢喜,一面用筷子夹着肉,就着馒首饼又吃了二十多块,他可是实在吃不下去啦,已竟都吃到嗓子眼啦。自己说道:“哎呀,这一回我可吃饱了!再要吃,非把肚子胀破了不可”。顺手把锅盖上,自己连哈腰也不敢哈,出离了厨房,慢慢的够奔后头院,来到后头院东墙根,躺在地下,枕着那块石头,躺下就睡着啦。这也就是牛儿小子,天生来福大,量大,造化大,这要是旁人,吃这么一顿,躺在地下一睡,非受病不可。不提牛儿小子在此睡觉,单表前面阮和阮壁孔秀张旺一干群雄,大家都知道今天过节,清炖牛肉蒸馒首,天快到吃饭的时候啦,头一个孔秀先嚷,嚷道;“天可不早了,我是真饿了,早些个吃完饭,我还要到街上去逛逛,你们还不去吃饭去吗?大家听孔秀之言,说的有理,阮和向众人说道:“论起来今天吃饭早一点,过节的日子吃完了,谁愿意出去逛一逛,谁就走,这么着倒好”。说着话,阮和站起身形,众人在后面跟随,够奔厨房。孔秀一进厨房,他就喊道:“朱师傅大家俱都饿厂.你与我们预备饭吧”,虽然他这么嚷,并无答言,孔秀一看,赶情宋师傅躺在炕上睡着啦.自己走向近前,用手一推朱师博大腿,说道:“我们大家要吃饭啦.你与我们快预备才好“,宋师傅正睡的困眼朦胧,进迷糊糊闭着眼睛兑道“我刚才睡着,别跟着打搅,锅里头有肉,屉里头有馒首,你们那位吃.那位去拿”,孔秀把话听明白了,口中说道:“不要叫他啦,教他睡吧,咱们自己伸手吧”。说着话,赶奔锅台,伸手把锅盖揭起来,原来里面没有肉,净是半锅汤,孔香一抬头,看见南边那边锅台,心中想着:不问可知,肉全在那边锅里头哪,自己又来到南边那个锅台,揭起锅盖,一看并没有多少肉,也是半锅汤,口中说道:“你们大家看见了没有?不问可知,宋师傅必然把肉盛在盆里头啦,咱把他叫醒了,教他给咱们预备菜”。众人齐声说道:“那么你去把他叫醒了”,孔香走至炕边,用手推着宋师傅,说道:“你不要睡了,我们大家找不着肉在那里?你起来与我们预备吧”,宋师傅听大家又叫他,万般无奈,只得一翻身坐起来,揉了揉眼睛,口中说道:“你们大家是诚心不让我睡”,说着话,站起身形,说道:“这不是锅里有肉吗!”说着话,将锅盖揭开,用目向锅内一看.说道:“哎呀,肉怎么会没有啦”?一面说着,一面到南边锅台,把锅盖打开,一看也是一样,遂说道:“哎呀,了不得啦!大概是狗进来了,把肉全给吃啦”,孔秀闻听,摇着头说道:“不能吧”!哑嗓子宋说道:“怎么说是不能哪”?孔秀说道:“要是狗进来吃了,必然弄的锅里锅外全是肉汤,那才是狗吃的哪,要叫我看哪,决不见是狗吃的,一定是牛吃的”。阮和在旁边答言说道:“孔秀你不要胡说,牛儿小子一个人吃不了这么些个肉”,孔秀闻听说道:“你不晓得,你别看他吃不了这些个肉,这里面还有一碗碱水哪”,阮和说道:“甚么水叫碱水?我不明白”,孔秀指着张旺说道:“昨天坏事包与牛儿小子出的主意,教他喝了一碗碱水,昨天晚上他上吐下泻,今天他借着碱水的力量,大概他把肉全吃了,你们如要不信,跟着我到后头院看看去,把他叫醒了,一问他就知道啦”,众人听孔秀之言,只得跟随他够奔后头院,众人由厨房来到后头院,用目观看,就见牛儿小子躺在东墙根阴凉之下,枕着一块石头,沉睡正浓。孔秀看见牛儿小子,向众人说道:“你们大家也不必叫醒了问他,一定是他吃了”。斜眼太岁白宝,在旁边答言说道:“孔秀你怎么看出是他吃的呢”?孔秀用手指着牛儿小子说道:“你们不信,你们大家去看哪,他嘴上的牛油够多们厚,你们还看不见吗”!众人过去一看,果然牛儿小子,嘴的四周围是一个大油嘴圈儿,阮和还不相信,说道:“你们谁把他叫醒了,问问他,决不能是他一个人吃的,若要别人过去,谁也叫不醒他,”惟有张旺坏事包知道他的毛病,非拧不醒,接着说道:“众位,我过去叫他”。

说着话,来到牛儿小子的跟前,一伸手就在牛儿小子大腿根的里面拧住了,一反手,拧完了,转身就走,张旺准知道,要不跑,若让牛儿小子揪住,这顿打轻不了。众人就见牛儿小子,一翻身坐起来啦,手扶着大腿根,大声的嚷道;“喝!好大的跳子,咬着了我啦”。众人闻听,不由得暗笑。心说:这小子真是皮粗肉厚”。此时阮和走至牛儿小予面前,叫道:“牛儿小子,厨房炖肉你吃了没有”?于恒闻听,点头说道:“我吃完了,我才躺在这儿睡着啦”,阮和一听,还真是他吃啦,虽然是他吃了,还不敢惹他,若要问他,他一恼,说活就讲打架,只得说道:“你既是吃了牛肉,你就睡吧,我是怕你吃不着,你睡你的吧”,牛儿小子闻听此言,翻了一个身又睡啦。众人向阮和说道:“大节下牛肉全让于恒一个人吃啦,难道说咱们大家白着嘴吃馒首吗”?阮和说道:“不要紧,咱们大家到前而,请示我师叔教他老人家想主意,咱们大家好过节”。众人闻听,只得跟随阮和到前面,来到柜房.众人起帘笼进了柜房。用目一看,此时黄灿潘龙二人正陪着二侠客谈话,皆因二侠侯杰清晨起来泡了一壶茶,有他们两个人吃着茶,谈着话。就在这个工夫,见众人一齐来到拒房,侯二爷就知道有事,遂向阮和问道“你们都到柜房,莫非有甚么事吗”?阮和带笑说道:“师叔您要问,今天是五月初五过节的开子,咱们是炖肉蒸馒首,馒首可没动.牛肉可都吃了”,侯二爷向阮和说道“你这个人糊涂,炖肉就为得是吃的,谁有能耐谁吃,都吃了不就完了吗,告诉我作甚么呢”?阮和接着说道:“炖那么些个肉可是一个人全吃啦”!侯二爷一听这句话,就是一怔,遂说道:“那么些个肉,一个人吃的了吗”?阮和遂就把牛儿小子,一个人把牛肉全都吃了的话,从头至尾,说了一遍。二侠客闻听,这才知道于恒一个人把众人的菜全吃啦。侯二爷闻听,不但不报怨于恒,反到乐了,遂向阮和说道:“既是他一个人全都吃了,你们可别惹他,回头叫伙计到对过牛肉馆,有多少清炖牛肉全卖给咱们,不够再炒菜,晚上再算帐,你们大家想吃甚么要甚么”。众人一听,老人家之言,一个个心中暗想:于恒把众人的菜全吃啦,他老人家应当把于恒叫来问问他,这可倒好,连问也不问。他们大家那里知道二侠客的心思,皆因童林就是这么一个师弟,留至在镖局子之内,真要别的事情,发山了口角,那还可说,真要是为嘴头子食闹起来,岂不令人耻笑。因此侯二爷叫众人,在外面牛肉馆叫菜,总算好歹把这个节对付过去啦。就由打于恒这一档子事,勾起二侠客的心思来啦,自己坐定了一想:兄长跟随童贤弟云南捕盗,总算势孤人单,若要到了八卦山,只有他们弟兄二人,未免有彼众我寡之虑,现在镖局子已然平和啦,我何不带着徒弟们,以作兄长他们后援接应。自己拿定了主意,把徒弟们叫至面前,说明此意众人俱都愿意前往,惟有于恒得跟他商量商量,遂向众人说道:“你们谁到后头把于恒给我叫来”,这句话未说完,旁边孔秀答言说道:“我去!”说着话,转身形出去,够奔后头院,就见于恒刚睡醒,孔秀心中暗想:我要对他说前面老侠客叫他,他一定是不去,奠若我用话冤他,准知道于恒非有吃喝,他不能前往。紧走几步,口中说道:“牛儿小子,你不要在此困觉”。用手在自己头顶上一画圈.于恒一看,就明白了,知道是二侠客侯杰。孔秀接着说道:“这个主儿方才炖了一锅肉,还有一屉馒首,两瓶美酒,打算要给他们大家吃,我是怕你不知道,我特地前来给你送信”,于恒闻听,赶紧说道:“好小子,告诉他们千万给我留点儿,别都吃了”,孔秀说道:“他们都在柜房哪,你去晚了,恐怕就没有你的了”。于恒将话听明,站起身形够奔柜房,来到柜房门首,伸手起帘笼,来到柜房之内,看见二侠侯杰笑嘻嘻的说道;“侯秃子,炖牛肉馒首别给别人吃,都给我留着”,二侠闻听,就知道孔秀把他冤了来的,二侠只得认可应声,不然下回他就不信啦,遂向于恒说道:“傻兄弟,肉与馒首我不给你留着,早就没有啦,一定是有你的,皆因我有一档子事,要与你商议商议,我与徒弟们商议好啦,我打算率着你们大家,前击寻找你师兄去,你愿意去,不愿意去哪”?于恒闻听侯二爷之言,顺口说道:“我早就愿意去,皆因在你们这个镖局子住着,你们老不管我饱,因此早就不愿意在此”。侯二爷听心里说:吃一锅半牛肉,我还是落了包含啦,遂说道:“兄弟你既然是愿意去,咱们可是明天起身”,于恒点头应允。众人商议好了,侯二爷命王三虎跟着,就为得是教他报信探事,头天晚上大家商议好了,侯二爷又嘱咐黄灿、潘龙在买卖上,多多的注意。第二天早晨起来,大家梳洗已皆,吃完了点心.侯二爷这才带领众人一同起身,各人包裹之内携带兵刃,由打杭州双龙镖局起身,赶奔云南大道。路途之上,侯_二爷可就受了罪啦,在一路之上,天气又炎热,走至在大树林之内.于恒可就不走啦,躺在树林子里头,要睡一觉,还得叫孔秀张旺在旁边给他赶苍蝇,只要睡着了,苍蝇把他吃了,他也不知道啦,一觉就得睡到太阳快落啦,他才醒,站起身形就走,众人还得在后边跟着他,这一路之上,牛儿小子是想吃就得吃,想喝就得喝,他要是想不走,谁也劝小动他。侯二爷就带着这么一个牛儿小子,一路之上,可算累赘极啦!在路途之上,非只一日,这一日由店内起身.起的早一点,走至在清竹塘冷风嘴,天这个时候,太阳可还未出来,这个事怨侯二爷不好,二侠侯杰他教众人顺着江沿走,为得是凉爽,他叮就忘了牛儿小子的毛病,是凉就想睡,江沿上,南面竹子,北面大江,有多们凉爽,牛儿小子走着走着,就向众人说道;“这个地方够多们好啊!咱们大家在这休息休息再走”。说着话于恒一回身子坐在竹子底下,面向北观看大江,于恒这一不走,二侠侯杰也没有法子,遂向众说道:“既是于恒不走,咱们大家也坐下休息休息”,于是众人顺着江滑齐坐下,这里面惟有坏事包张旺,孔秀春芳,这两个人时常受于恒的欺负,若到了休息的时候.你两个不会躲着他远远的吗?但是,这两人还是偏愿意跟于恒坐在一处,这两个人在于恒身边,左右一边一个,挨着坐下,此时太阳还未出来,日色的旭光照的大江之中大亮.又兼着江中波浪翻滚,好似万道金蛇在江中乱串。张旺正往江内观望,猛见那大江之内有一尾江鱼,浮于水面.正在游泳之际。张旺情知于恒会水,打算要把于恒指使到江内摸鱼,他可不说出来,冲着孔秀递眼色,往江中努嘴,孔秀见张旺冲着自己耍神,可顺着张旺的眼色往江中观看,可也就看见江里头这尾鱼,头西尾东,浮在水面上正在得意之际,孔秀这个人够多们灵巧哇,早就明白张旺这个用意,因此冲着张旺一点头,遂向于恒说道:“我说,牛儿小子”,于恒一听孔秀与他说话,遂叫道:“孔秀有甚么话?你只管说,别叫牛儿小子着急”,孔秀笑着说道:“牛儿小子,你看这个地方倒也凉爽,坐的工夫大了,我就要睡觉,我是最爱跟你兑话,我问问你,你在镖行之内也是八条好汉,你所学的都是甚么能耐?我要问问”,牛儿小子一听孔秀之言,含笑说道:“你是诚心装不知道,我会打达摩式的拳脚,还会韦驼八法神杵,我还会水,就是在水内摸鱼”,孔秀闻听,带关说道:“你不要吹牛腿,我没见过你摸鱼,你这是诚心冤我”,于恒闻听,着急说道:“小子,你要不信,这大江里面有鱼我就会摸”,这句话未说完,就听张旺说道:“牛儿小子,你要真摸鱼,这大江里面就有一尾,你要真能把他摸上来,到晚上住店的时候,我买肉给你熬鱼,教孔秀给你打酒烙饼”,于恒闻听张旺之言,举目向江中观看,可也就看见那尾鱼啦,遂说道:“张旺、孔秀,这可是你们两个人说的,我要到江中把这尾鱼摸上来,你们要不请我,我可把你们两个人脑袋揪下来”,张旺闻听,笑嘻嘻的说道:“牛儿小子你要是捉不着这尾鱼,应当怎么样”?于恒瞪着眼睛说道:“我要是摸不上来这尾鱼,晚间到店里头,我请你们两个人炖肉馒首”.孔秀不容牛儿小子将话说完,在旁边说道:“好!咱们就这么办.牛儿小子看你的,我们看你怎么样的摸法”,于恒说道:“你们俩个小子看着,手到擒来”,说着话,于恒站起身形,用手按了按身背后降魔金杵,挽了挽袖子.向江内便走。书中代言,于恒这个水性并没有人传授他,他是天然带来的水性,他不像人家会水主儿,来到江边,将身形纵,往水内一蹿,然后在水内再施展能耐。牛儿小子不然,这些个招数他是一概不会,他就仿佛平常淌河水的一般,人踏步往江里头便走,牛儿小子将淌了两步,他那里知道江与河不同,牛儿小子一脚登空,顺着江边流下去啦。此时可巧侯二爷正看见于恒坠入江中,又看见孔秀张旺在那里,笑嘻嘻的暗笑,明知是他两个人发坏,侯二爷是怕把子恒淹死,着急向张旺孔秀说道:“你们两个人休息就休息吧,必要冒坏,指使傻小子,这么深的大江,倘若把他淹死,这个事可怎么好”?这句话尚未说完,就听旁边有人叫道:“师叔您别着急,淹死于恒有我抵价”,侯二爷闻听此言,扭项观看,正是徐源。遂问道;“你怎么知道他淹不死”?徐源带笑说道:“师叔你是忘啦,探清水潭的时候,不是我们三个人去的吗?他的水性比我们两个人还大哪,这个江水焉能淹得死他呢”?徐源正在说话之际,猛见大江之中水一翻花,于恒由水内冒上来啦,徐源用手一指:“师叔您看于恒水性如何?”二侠顺手往江中观看,就见他仍然旋展金蟾浮水法,浮于江面之上,直奔这尾大鱼。于恒虽然是傻,他又有一个傻心眼,方才在江之上,观看这尾鱼,好像一尺多长,以至于恒浮着水,临近细看,原来有五尺多长,江面露着一尺多长,原来是脊翅,于恒心中明白,知道江鱼这还是一个小的,要屉大江鱼.真有一丈多长的,于恒知道鱼在水内,若要到一尺多长,他可就比人的力量大,离开水他可就没有能耐啦上今这尾鱼五尺多长,准不好捉,于恒一着急,想出来一个主意:我过去用右手揪住他的鱼尾,左手抠住他的腮,我用力一撅,我把鱼撅折了,方能捉的住他,若不然,在水内我没有他力大,真要今天捉不着这尾鱼,张旺孔秀这两个小子的嘴够多们厉害,他岂能饶了我。自己想好了这个主意,浮着水慢慢的前近,以至来到这尾鱼的后面,于恒还是心急,恐怕这尾鱼跑,右手向前一探,揪住了鱼尾,这个鱼尾是滑的,鱼被这一揪,向水内一扎,子恒可就没揪住鱼尾,虽然是于恒未能揪住了鱼尾,被江鱼这么一带,于恒这个乐可就大啦,头朝下,随着鱼扎入江内去了。这一来可把岸上一侠客侯杰吓着啦,遂向徐源说道:“了不得啦!于恒带到江内,恐怕有性命之忧”,徐源赶紧说道:“师般您别着急,您不明白水内的工夫,您看于恒虽然扎入水内,他是往西追下去啦”,侯二爷问道:“你怎么知道”?徐源闻听,用手向西一指,说道:“师叔您没看见吗?江内水纹的痕迹现出一个大水圈来,这个水圈的痕迹向西,一定是于恒追下鱼去啦”!侯二爷闻听,赶紧说道:“既是于恒他追下那尾鱼去,咱们就顺着江沿追着他,不然回来他找不着咱们”,说着话,侯二爷率着众人顺着江沿往西走下来了。不表二侠侯杰,单表于恒,被这尾鱼一带,扎入江中,自己可就挂了火啦,心中暗想:这尾鱼真不成全我,就让我把你捉住不就完了吗?一定还要逃走作甚么?今天你逃到那里去,我也必须把你捉住。想到这里,在水中瞪眼观看,就见这尾鱼摆着尾,向西逃走,于恒浮着水,随后追来,于恒越追的快,这尾鱼越浮的快,追来追去.冒然这尾鱼向江面卜浮去,于恒也跟着提气,用踩水法,向上一冒。可巧脑袋正碰在童林这只小船的底上,只听澎的声,可把牛儿小子的脖子给窝着啦!于恒翻睛一看,原来是船底.遂往后用了个坐水法,退出小船的船底,到了小船后头,船舵底下,于恒往上一长身,一提气,用手搬住了船舵,往上一用力,可就把上半截身子露出来啦,睁睛一看,就见小船头上站立正是师兄童林,怀抱着双钺,后面这个人手中擎着刀,却不认识,又见挨着还有两只小船,北面一片锣声振耳,两旁列摆无数的麻洋小船,船上的喽罗兵各擎着刀枪,呐喊声威。正当中一只大船,正当中无数的寨主,两旁边刀枪林立,正当中船头上,乃是老哥哥镇东侠,正与敌人两下交锋。于恒只顾往北面大船上看,未提防教李英脑袋上砍了一刀,幸亏牛儿小子一身横练,不然,就性命难保了,李英捧刀要刺于恒咽喉,童林看见师弟,这才高声喊嚷,说道:“别扎,是自家人”上李英这才把刀擎住,童林命李英站在船头,童林赶奔至后船尾,一伸手把于恒揪上小船,于恒看见师兄,起心内的一欢喜,虽然浑身上下一身水,冲着师兄双膝跪倒,口中说道:“师兄你可想死师弟啦”!说着话,卟咚,卟咚,嗑了三个响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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