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母松了口气:“她若是睡不安稳,你们要及时去主院通传。”
“是,奴婢知晓了。”
喻母走到窗户边,往里看了看。确认床上被子下的一团睡姿平静,才放心的离开。
眼下的黑眼圈昭示着她这一夜睡得并不好。
刚走出去,便碰见了追来的喻父。
快步上前迎着她:“你啊,我怎么说都不放心,怎么还自己过来走一趟?若不是我起夜,发现你不在床上,还不知道这事。”
喻母笑着把手搭在他的胳膊上:“萝儿遭了这么大的罪,我怎么能放心的睡下,还好,没什么事。”
喻父叹息一声:“走吧,回房。”
…
许久的安静后,阮萝推了推身侧抱着她的人。
苍夙收敛了眸中思绪,起身坐了起来,随即面朝向她坐好:“把中衣脱了,身上的伤也要上药。”
小姑娘挑挑眉:“我脱了,你能忍得住吗?”
苍夙波澜不惊的看向她:“小姑娘出生后便生活在相府,五岁时被太上皇特批进入宫中书院学习,周围皆是知书达理之人,是谁把你带坏成这样了?”
他顿了顿,道:“满心的污浊之事。”
阮萝差点笑出声:“恩公如何得知我周围皆是知书识礼之人?说不准也有如恩公一样,私底下喜欢看污浊话本子之人呢。”
“且不说,将我带坏之人就是恩公你。”
苍夙笑了:“我怎么带坏你的?”
“我从恩公密室中看见的那个不能卖的话本子呀。”
疯批皇帝稍作思考,确实记起在话本子中看见过一样的话。
他随即颔首:“是我带坏的。”
阮萝唇角翘起:“还有恩公今日所做之事,一桩桩一件件哪件不是带坏我的?”
苍夙反思了一下,点头:“既如此,那便快脱中衣,我替你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