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五个巨人的帮助下击败了商师,摧毁了商师大营,而且发了大财,商师大营丢弃了堆积如山的粮草、辎重、财物,西商师的军队足足搬了三天才搬完,把商靖乐得两夜没睡着。
可是乐极生悲,本来他要五个巨人带领西商师对南商水北岸的商师补给大营再来一次猛攻,只要把商师打过南商水南岸,那么自己就有了回手的余地,商师至少短期不敢来进攻了。
结果五个巨人全被杀了,西商师又被追杀得一败涂地,跑回西商邑关闭了城门,不敢出头,都战战兢兢地在议论那个杀巨人的商师猛将。
商靖派探子一打听,才知道那个领头杀巨人的家伙是商汤的太子伯杺,一个瘦骨如柴的病秧子,可谁也想不到他竟然如此勇猛凶悍。
五个巨人被杀,西商师的士气简直就是一落千丈。
第二天,他们朝堂上商量,怎么对付即将再次汹涌而来的亳师,南城的士兵来报:“君上,太子杺来啦,在南城外要司马大人出去和他决斗!”
“啊?那个杀巨人的太子杺?”商靖吃了一惊:“他带了多少兵马?”
“回禀君上,只有一辆战车和一个御手,没别人了。”
“就一个人来的?”商靖更惊讶了:“这个混蛋竟然这么大胆,蔑视我们有商!”
司马奚章站起来:“我出去迎战,我正想杀了太子杺那个干柴棒子,只要杀了他,就能重新振作我们商师的士气!”
“大哥,去不得,”曼厷说:“那个太子杺的确看上去瘦骨如柴,可那是迷惑人的假象。他武艺高强,一个人刺死了三个巨人啊。”
“你以为这样我就怕他了?”奚章冷哼了一声,回头对商靖行礼:“父亲,我们西商不能让人看不起。他是亳邑世子,我是有商世子,我们正是对手。太子杺既然敢一个人来挑战,儿臣就敢一个人出去迎战。如果儿臣回不来,就让二弟曼厷为司马,必定和商师血战到底!”
西商邑城头一阵鼓响,接着士兵高喊:“太子杺听着,我们世子司马奚章接受你的挑战!”
就见西商邑巨大的城门缓缓打开,长长的吊桥也慢慢放下,一辆战车冲出来,上面也是一甲士一御手。
司马奚章拄着大戟站在车上,驶过吊桥,一直冲到离太子杺不远的地方,战车划了个弧形停住,奚章提着大戟跳下战车,走到太子杺对面,把戟柄往地上一顿,大吼:“太子杺,本世子来了!”
太子杺抬眼看看,这大汉足有一丈二三尺高(一米九左右),高大魁梧,粗眉大眼,一部络腮胡须,一道伤疤从鼻梁处一直延伸到左腮下,显得非常狞猛。一身青铜披挂,手里拄着大戟,没有盾牌,看来是奚章没错儿了。
太子杺冷笑了一声:“奚章,来得好,今天就是你的死期!杀了我兄弟庆弘,天王老子也别想活!”
奚章也冷笑一声:“我们的想法一样,庆弘杀了我弟弟叔肇,所以他必须死!今天你也必须死!”
“少他妈废话!想让老子死就赶快来!”太子杺说着,提起矛盾。
奚章双手持戟,大吼一声,声若巨雷,抡圆了就奔太子杺砍来。
他长戟使开,竖劈、斜砍、横斩、直刺,配合着身法步伐,一条大戟就像旋风一样呼呼飞舞,金光闪闪,步步紧逼。
太子杺还是左手提盾右手提矛那个姿势,低垂着眼皮,前后左右移动着步子,忽而后退忽而平移忽而绕圈,奚章的戟头招招几乎都擦着他的身体走空。
“嗯——”太子杺深吸口气,半闭着眼睛说:“这感觉,可真是好极了!”
城头上观战的商靖等人一齐呐喊,挥舞战旗、擂动战鼓,给奚章助威。
奚章一边猛砍一边说:“太子杺,你他妈的别怂,出手啊!来杀我呀!”
这时,奚章一招立劈照着太子杺头顶砍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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