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出门的台阶时候,银杏踉跄了两步。见顾景芜皱着眉心急如焚地望着她,银杏对着顾景芜咧了咧嘴,单纯的模样便深深刻在了顾景芜的脑海,一辈子也没有忘记过。
谁也没想到,那会是她们最后一次相见。
银杏消失之后,纪尧才放开顾景芜的手。
顾景芜说道:“纪尧,你明知道银杏对我来说意义非常,你却还是让人把她带走了。”她本以为纪尧会念在旧情的份儿上,会帮她一回。没想到啊,是她自作多情了。
纪尧拍拍手,笑道:“我曾以为我对你也是意义非常的,你不照样把我也给推开了么?对于你来说,意义非常到底代表着什么?是随便一个人都可以么?真是廉价啊。”
“呵呵。”顾景芜的目光越来越冷,“纪尧,若是银杏因为这个出了事,我一辈子都不会原谅你。”她抬脚往外走,没有再看纪尧一眼。经过苏子衿的时候,她停了一下,上下打量了那个此时带着胜者骄傲的笑容的女子,低声说了一句,“苏子衿,我真是可怜你。”
不等苏子衿反问,她就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纪尧的脸上,笑容瞬间消失不见。顾景芜离开了,他也没有必要再与苏子衿逢场作戏。
“银杏那个丫头,我不希望看到她有事。”纪尧出房间之前,与苏子衿说了一句。
苏子衿只是温柔得笑看着他,没有说话。
不,银杏就得出事,后面的事情才会变得更加有趣,不是么?这种相爱相杀的戏码,她便可以坐享渔翁之利了。
她在丫鬟耳边交代了几句,丫鬟点点头,按照她的吩咐去做了。
“顾景芜,我说过的,你总有一天会被纪尧狠狠地抛弃。那一天,就快要不远了。天道轮回,报应啊!”苏子衿仰头大笑,眼泪便沁出来眼眶。她擦也不擦,大步朝外面去了。
苏子衿特地交代了不许顾景芜去探望银杏,所以顾景芜根本不知道银杏到底怎么样了。
就在第三天,天蒙蒙亮,顾景芜突然惊醒,心脏剧烈的跳动着,像是有什么不祥的征兆。
她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起身喝水,却又不小心砸了水杯,瓷杯划破手指,刮出了一长条血痕。
公鸡打鸣,天渐渐放亮了,却也该是要结束的时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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