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俊义强压着火气,问道:“你媳妇儿哪里不舒服?”
长民的声音低了下来,“结婚这么长时间了,一点动静也没有……”
“屁话!”薛俊义重重地拍了一下桌子,骂道:“子妍也是你们结婚大半年才有的,你那时候怎么不急,怎么不吃药?你不就是没把这个媳妇看在眼里吗?怎么,心还在姓冯的身上?”
即便冯英是长民的白月光,他现在也不能承认,“爷爷,没有的事,我就是岁数大了,想要个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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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儿生女是缘分,是你说了算的吗?你要是有那个本事,子妍早就是儿子了。”
长民低下了头,他不认为他想要个儿子有什么错。
“顺其自然,两个人好好的吃什么药?把身子吃垮了,真吃出病来,你就满意了?消停了?
你媳妇是你自己选的,嫁给你这两个月人家跟你好好过日子,没有哪点对不起你。人心都是肉长的,你也把人家当人对待行吗?不能为了给你生个儿子落一身的病。要真是这样,长民你听着,你守不住人家,她自己不走,我都劝她走。
长民啊,小时候我烦你哥,稀罕你,没想到长大了,你哥越来越称我的意,你越来越让我失望。
前有那个姓冯的,你执迷不悟;劝不回子妍妈,和这个正经过日子也行,没想到你……又为了生儿子不管人家的死活,你说说,你说说,我还以为赖竹出好笋,没想到你和你那对不靠谱的爹妈一个德性。”
薛俊义从来没说过这么严重的话,这次真是憋不住了。
“我就说这些,你要是执迷不悟那也没办法,你好自为之。”
薛俊义说完,起身走了出去。
商国秀正在做饭,看见薛俊义挽留道:“爷爷,在家里吃饭吧,一会就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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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座坟墓是挨在一起的,是萧山是及其父母的。
自己给自己上坟,萧山问邱淑华怕不怕?
邱淑华握紧萧山的手,“我只知道你是我的丈夫,没有怕的道理。”
萧山摆上祭奠的物品,长跪在爹娘的墓前,邱淑华毫不犹豫地跪在了他的身边。
“爹,娘,我是萧山。”
“公公婆婆,我是您的儿媳妇邱淑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