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喝着酒顶了回去,妇人不乐意了,直指那男人的鼻孔道。
“你又懂什么,王爷本来就风流成性,得了病那也是理所当然的,那是他活该。”
“那王妃像什么话,居然脸皮那么厚,敢在皇家宴上说这样的话,我看以后可有的王爷受得了,漂亮女人算什么,最终也不过是个臭皮囊而已。”
男人不屑得撇了撇那妇女一眼,妇女磴的一声,把桌子给掀了!桌面的盘子和食物落到了地上。
一杯水往男人的衣襟倒了下去。
“你这个死女人,你不想活了是不?”说罢要上前揍她,小二看这里要打起来了,惶恐的立马叫老板上来。
“客官,两位客官,有事情好好商量,何必动手动脚的。”
老板前来劝架,男人不依,怒道:“这个世界上就是因为有了像她这样的女人,才会天翻地覆的。”
两人脸涨通红,既然闹到官府去,那么索性鱼死网破。
这下,事情棘手,要让当事人证明是真是假,王爷王妃是什么身份?
这县令肯定是知道的,若他想要自己的乌纱帽明天就丢失的话,他可以去找他们。于是随便一个理由把他们打发走。
更可笑的是:百姓们把王爷是否无能这事情来当du场的赌注,市场上卖的全都是王爷和王妃里平日穿的款式。
众女子纷纷效仿王妃,一时间天朝流行趋势便是女子大胆的驯夫。
“小姐,这下你可是成了天朝最有名的人了。”依儿和夕颜走在街上,那些讨论他们的声音不绝入耳。
夕颜倒是不在意,淡然笑道:“几年前,我不也是天朝最有名的人吗?”
依儿心中闪过一丝若有若无的惆怅,几年前因为萧宏然的拒婚,小姐一时间成了天朝被人怜惜却嘲讽的对象,那么小姐还是在意萧宏然吗?
心中突然有些想法,难道小姐这么做全部是为了要去萧宏然的身边?
这样想来好像也是合情合理的,只不过小姐如今的样子倒是什么都不在意啊。
无聊的逛着集市,她漫无目地的走着。
今日恒弋神色如常的去早朝,当然,她不想和他一起用膳,所以她是希望时间过的慢一点,再慢一点了。
走到一个杨柳桥下,有缕笛音传来,她不禁地往身源方向而去,音色沉着,时而欢快,时而沉重,缕缕音符又带着淡淡的相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