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圣不知怎地,呵呵一笑,打开盒子,自己啊的一声,身子惊了一跳。那黑色的盒子掉落在地上。秦坤尽不知发生了什么,忙去捡起那盒子,仔细一看盒子里面东西。自己的脊背冒出许多冷汗。阿七在旁连忙偷看,惊道:“是纸刀!”没想到金圣一把拿住秦坤尽怒道:“你快说,穆老婆子怎地自己不来。要派你来。”
秦坤尽只觉自己的手快被拿断了一般。立马挣脱道:“我本便是来传话的其他的什么都不知道。哼!你别如此蛮不讲理。”没想到金圣听后更怒,道:“你不知道,你若是不知道,你身边的这个朋友怎会知道这东西叫做纸刀!”
秦坤尽心中咯噔一下,看了阿七一眼。心道:“阿七呀,你真是会给我惹事。”秦坤尽又道:“那金叹前辈想要如何。”金圣道:“你等皆不能走。也许你说的也不是假的。定要留在此处,等我们把事情办完了。你才能自行离去。”
阿七忙道:“好啊好啊!我们留在这里有吃有喝的么。”金圣没好气道:“你们请便罢。”秦坤尽也不愿与这个不讲道理的书生多啰嗦。带着阿七跟陈茵随意的找了个位置坐了下来。心中总觉得有些不对劲,这个金圣见到纸刀为什么会如此大惊失色。难道这次在鸿门楼的相聚是为了这纸刀的事情。
刚想到这时,呼呼从耳边传来阵阵风声。从窗户边飞入三人,两男一女。其中一个男子一半黑发一半白发,进入鸿门楼哈哈大笑道:“形影单飞,轻功果然名不虚传。今日一见三生有幸。只可惜我们如今未分胜负,打的不够痛快。”
邢雄道:“娘子你不要紧罢。”单咬娘道:“相公,我不要紧。”转而又道:“你北地苍狼聂欢也不过如此。休要看不起我们夫妇。你若是觉得斗的还不痛快,现下再斗个痛快。你别躲呀。”说完便跳上桌子,踢了上面的碗筷,碗筷朝聂欢飞去。
那聂欢身穿一身黑色长袍,背后带着披风,披风上面连着兜帽。见那些个碗筷朝自己飞来。哈哈一笑,掀起披风,嗖的一声,接住所有的碗筷。身子一摆,却把碗筷原封不动的送回原地。单咬娘见碗筷朝自己飞来,以为是朝自己攻去,连忙躲避。在一旁观战的邢雄道:“娘子,我来助你。”
聂欢好似浑身不惧,哈哈笑道:“来呀来呀!斗个痛快。”
邢雄动作凶猛,与之他娘子相比,邢雄功夫更显得刚猛。见他手握一口钢刀,舞的密不透风,双脚又走八字,这身法很是奇怪。聂欢见邢雄攻的凶猛,口中忙道一声“好功夫”。身子赶忙闪避,又见邢雄步法奇怪,还没来得及反应,那口钢刀却又到自己面前,身子一侧,避的轻巧。可自己脚下并未留意,不知怎地双脚好似被邢雄缠住一般,不能动弹一分。只听邢雄哈哈一笑道:“怎么,你不是最能躲了么,现在我看你往哪里躲。”
言毕邢雄挥起大刀,由上往下去砍聂欢的左臂,谁知聂欢明明早已不能动弹,可借着邢雄的脚的支撑力道,身子随后一仰一侧,本来左手躲无可躲,这下非要被邢雄砍下不可。谁知他却伸出左手往外侧一伸,那口刀距离不够,力道又沉,当的一声。地面被砍了一个大大的刀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