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里,和尚教他念经打坐,不断为他烧香祈福,只是直到和尚因病圆寂也未能去除裘都心中的魔障。
他亲手葬了和尚,便自此从寺中销声匿迹。
半月后,出现在宁城手握钢刀,从裘府的前门一直杀到后院,当他看到那张夜夜使他做噩梦的嘴脸时,他控制不住也变成了一个恶魔,将王英捆在廊下,拿热油浇灌。
自后,江湖上就出现了一个吃甜肉的和尚,经他所言,女子肉甜,或配以烈酒后味回甘,或是以烈酒腌制,密封足月,入口绵软伴有乳香。
亦或是涂上岩蜜上火烤制,女儿香能绕身三日不断,这种极品美味当属处子为佳。
崔思湄虽非完璧,却也是难得一见的佳人,他想到了一种特别的“吃法”,何不使她津“淫”数日,再用来品尝呢?
他把这种处理手法,称之为“蜜制”,因为他相信女子在与男子欢好时,身上的肌肤会愈来愈有弹性,品尝时口感也会更佳。
另一边,不死城,回到空间中的夜鹰把无忧的情况说给了布渝听。
“她没事就好。”
“疼就叫出来,反正也没人知道。”为了排尽他体内媚药的残留,夜鹰用的都是猛药。
“不疼。”
他淡淡说完便又闭上了眼,夜鹰却从他紧锁的眉头看出了端倪,“那丫头的情况不是你造成的,你不用过分自责,好好休息。”
待夜鹰离开,布渝的嘴角才浮现出一抹似有似无的苦笑。
那丫头……
他没能护住,还差点伤了她,多可笑!
元暨,源城,躺在床上的无忧翻来覆去惹得冥九夜一脸探究。
“夫人这是干嘛呢?”
“夫君,我好像把什么事情给忘了……到底是什么呢……”说着又从冥九夜的怀里滚到了床边。
“你呀,是太累了,过来。”他大臂一张,成功捕获一只哼唧兽。
“别想了,快点睡,夫君陪着你。”
冥九夜轻轻把无忧拥入怀中,看着她慢慢垂下的慵懒眼帘,粉嫩的睡颜还透出一股娇憨,“傻丫头,忘了就忘了,费心想这些做什么。”
一夜好眠,次日一束束稀碎的金光撒在了农家的小院中。
“夫人,该起床了?”这丫头晚上不睡,早上不醒。
“不行…太明了……”
“嗯,是有点明,不过,拍卖会今天……”冥九夜话没说完就看到床上躺平的人,突然一个鲤鱼打挺,一跃而起。
“夫君,快!今天要去揍那帮狗♥娘养的,必须穿红色。”
“好,穿红色。”
“我还要穿红双珠。”红双珠是海肆在冥河掉的眼泪,被冥九夜用鬼术缀在了她最喜欢的鞋尖上。
“好,穿红双珠。”冥九夜对她一向是有求必应,更何况是看到她如此神采奕奕。
外面早已备好了饭菜,穿戴好的无忧就率先跑了出来,刚好看到正在晨练的澜九,她身形一闪想要偷袭,不巧被逮了个正着。
“呦呵!精神不错嘛!”澜九说着把她送来的一掌又推了回去。
强劲的手力让无忧甩了甩发麻的腕关节,“九哥后面是长眼睛了吗?”
“哈哈哈……那倒没有,不过刚才你那脚步声如同大象过境,重似雷锤,想不发现都难哈哈哈……”说着不禁笑弯了腰。
无忧瞅准时机,跃起,旋转,一个鞭腿,澜九直接来了个“狗啃泥”。
“哈哈哈……九哥,原来你喜欢吃土啊!”两人打闹间,冥九夜刚好从主屋走了出来。
手里捏了一方绣有金乌的白丝帕,“还没出门呢,就惹一身汗。”说完把无忧额前的薄汗轻轻擦拭干净。
当澜九看到冥九夜时,瞬间垂首恭谨站在了一侧。
“天哪!他们简直像从画里走出来的一样。”
客房的窗户后面,两颗人头你挤我,我挤你,都想一睹圣容。
“怪不得他们都要戴面具,那个九公子也是少有的仙貌。”岳云挤过去说道。
“你说,一会儿帝君会同意我们去拍卖会吗?”寒烈盘着腿整个脸庞都呈现出难以辨别的复杂之色。
“城主,其实我们不去更好,如果韩纪发现你不但还活着,连同残废的腿也长了出来,那他肯定会制造一些不必要的麻烦,万一误了帝后娘娘拯救鲛人,那可就是大过了。”岳云则说出了一些自己的见解。
听言,寒烈也不似当前那般焦虑,“你说的对,当下把鲛人全部救出来才是最重要的。”
“你们在这儿嘀嘀咕咕有什么用?”一道突兀声音吓得二人似惊弓之鸟。
“谁!”
他们惊恐的扫视房内,除却两人再无任何身形,“难道是幻觉?”
寒烈随口一念彻底唤醒了岳云脑海中被遗忘的片段。
“不,这不是幻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