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陈修泽从善如流,“听我们方小姐的,从今往后,都要讲’天下男人一般黑’,不许再说乌鸦。”
方清芷被他逗得要发笑,又忍住。大约知道仅隔一间房中在做什么,两个人都颇为不安,谈话稍稍缓解了这种不适,却又引来新的问题。
陈修泽安静了一阵,又缓缓说:“一码归一码,在带你回家前,我的确已经同弟弟妹妹和其他人讲过,说我会带他们大嫂回家。”
方清芷惊奇:“什么时候?”
陈修泽从容:“那天下着大雨,我见到你后。回到家,我便同他们打电话,说他们有大嫂了。”
方清芷说:“陈先生眼神真好,隔着雨还能一眼瞧见他们未来的大嫂。”
陈修泽问:“你怎么不问问我当时怎么想?”
方清芷移开视线:“定是些肮脏下流的想法。”
男人么,都是一样的,大约都是依靠下半肢体来思考,全然不管不顾她们的想法。
“不是,”陈修泽摇头,他说,“我那时在想,以后必定不能再让她淋这样大的雨,更不能再让她无助地在雨夜里奔走。”
方清芷低头,手指抚摸着裙摆上的布料,这样好的暗红色,漂亮完美到深深怒放的玫瑰。
她遇到过无数次来自异性“同情”。
没有钱的状况下,漂亮带来的只有麻烦和不安。
八岁时,冷空气来袭,舅妈将一堆衣服和床单交给她去洗,丢给她一罐皂角粉,方清芷洗啊洗,洗到小手发红,又吃力地抬出去,慢慢地晾晒,展开。
同住一条街、卖金鱼的叔叔看她如此可怜,热情地帮她晾晒衣服,还掏了糖果给她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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