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们真觉得警察对某些事情处理的不够好，你们可以联系当地的部队。”

“正常情况下这种事情是不归部队管理的，但现在你们这边的情况太特殊了，警局内部.....可能也自顾不暇，内部整改也需要一段时间。”

“所以我专门申请了一个部队的民生服务部门，如果在警方这边你们反馈的事情在一周之内没有解决，你们可以去部队反应。”

两位审讯的警察都没反应过来，他们看向江凡的眼神也同样茫然。

江凡说：“我也是刚刚得到的消息，算是一种变相督促。”

实际上，这是一种能力上的制衡。

连个警察尴尬的笑笑，表情牵强。

倒是沉默了半天的老师突然情绪失控的说：“你现在说什么有用？”

“你起初为什么不准备？要不然能有后来这么多的事？”

“都怪你们！全都是你们的错！”

生怕老师在情绪失控的情况下，再吐露一些不该说的话。

两位警察手忙脚乱的按住他：“你别乱说话！”

“这是在警局，你说话要注意点！”

可江凡却走到他面前，说道：“并不是所有事情我们都会有预料，就像我们从来也没想过用过了国家审核的老师和校长，竟然也会站在传销组织这一面。”

听了江凡的话，老师的脸色顿时一变。

“你说怪我们，如果非要追究责任的话，那你觉得孩子们去世的帮凶，这件事究竟谁的责任更大？“

老师的身子止不住的后退，紧紧贴在身后冰冷的椅子上。

江凡依旧不依不饶。

“我们和你最大的区别就是，我们不推卸责任，当问题发生以后，我们会想办法避免，积极找解决问题的方法。”

“而你呢？我知道你内心很痛苦，但你想把你的痛苦嫁接到我们的身上，你会觉得心里好受一点吗？”

老师浑身发抖，身体还是止不住的向后靠。

江凡弯下腰，距离他越来越近。

“如果你会觉得好受一些，那就说明，从始至终，你根本就没有认识到自己的错误，我很后悔，怎么会让你这种人当上夏国的老师。”

“你这辈子有一天是在认真教书吗？恐怕你一辈子都在误人子弟吧。”

“连做人都不会，又怎么能教人？”

江凡最后一句话，语气平静，却让人感受到了一种浓浓的压迫感，一种极力失望的感觉。

老师一脸茫然，江凡的话在他脑海中循环播放，他自己也想不到答案。

他是罪人吗？

他从一开始就是罪人吗？

似乎不是吧？

他起初也是想报效祖国，可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呢？

他突然嚎啕大哭，趴在桌子上嘴里念叨着：“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江凡摇摇头，不屑道：“你怎么会错呢？你永远都不会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