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的是,这女子虽是日日前来,却不见她家中缺衣少粮,衣服也日日浆洗,虽是看着破落,实际上比府上的官员都干净利落不少。
三个月之后,雨停了,这女子自然也就不再来府上哭。
少了她的哭声,官吏们仿佛觉得这府上还少了点什么。
她的哭声也很特别,只听得声音,不见她落泪。
若见她哭,也只见得她发丝凌乱,面容不整,似是撕心裂肺,却是声低不可闻。
若是站得稍远,就听不见了,所以即便是她来,也没人感觉被打扰。
只是刚刚雨停,墙倒楼塌之事杂务种种,事务繁忙,也没人去再管她。
月余,又有人想起这事,去搜找一番,竟也找不见这婆子。与为官之人言之,人心惶惶,不久亦忘。
半年余,又有好事而长记者前去搜找一番,终于功夫不负有心人,在长安城西南寻得这一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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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问明后直令人啼笑皆非,不知何其为言。
原来这婆子本事长安城内一农民,先天声哑,以浣洗为务。长安城浣洗之处多在城东北接河之地,故这婆子早上前来浣洗,午间欲归,然大水封路,归不得也。
妇有一子年十三,意回家煮饭而不得,一时急而泣也。
故日日哭,又不识文字,终不得归也,故以浣洗局为自家,一时不受饱暖之扰,衣亦新也。
也没人能和她说明城中自可通行,只见得她在府上哭泣,又雨止而人匿也。
所幸其子自会烧菜做饭,并不曾受饥挨饿;其家之人虽是一地搜寻,却也寻不得人,终于作罢。
其人归家先与两竹篮衣与人家,其后归家,一家人见之皆惊,不知鬼魂或归人。
袁术知之,大笑喷饭。
长安有一纸匠姓胡,人称胡糊匠。
长安大雨,亦不可晒纸,纸匠一日无事做,心下烦闷,无所事事。
胡纸匠便以纸浆混米浆,又加以碎石土尘,一日搅和,成一灰浆。
名之曰水泥,以水泥价易官府,是以谋财也。
却不知那水泥虽是色灰,然其重过纸浆远以。
胡纸匠又曰雨水乃是浮水,井水乃是沉水,浮水轻于沉水也,故此水泥轻于彼水泥也,
几经操弄,加之以怪力乱神,竟弄得一地里工匠昏头脑涨,以纸浆做泥浆也。
胡纸匠突发横财,后便以真水泥易官府也,便也一地里保全无事。
心下窃喜,与好友言自是三寸不烂之舌。又因其蒙混过关,人曰其“糊弄泥也”,便又名曰“胡糊糊”。
后袁术知之,低吟片刻,便不予追究,只以纸一张,御赐‘胡糊糊’三字,又题“袁术”二字,令人送至胡纸匠府上,为其匾也。
胡纸匠何敢不从?只好将这匾挂上。
谁知日后竟生意兴隆,纸匠自改行为泥匠也,后成长安城一大富。
【咳咳最近好像有那么一丢丢的水了,主要是国庆假期过的太舒服了,一下子缓不过来了】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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